她不会真以为自己是只软猫,没有脾气吧?任她想撩就撩,想撇清就撇清?
事实上池嘉言在未去江城前,在京都是出了名的乖张邪性,他做事情向来凭心情,是近些年才收敛了不少。
他对待感情一向认真,可能是池父和池母的恩爱影响了他,所以他从不抱着玩玩的态度,现在好不容易被这女人撩拨的动心了,她却说不干就不干了,这不是耍着他玩吗?
池嘉言想着,从今天开始他就要硬气一回,不然这女人根本不把她当男人看,二话不说的从后揽住唐曼的腰,微微俯身,直接把她打横抱起,扔到了大床中央。
“你是不是在发神经?快点儿让我起来!”唐曼惊呼出声,两条腿不停的在空气中乱蹬着。
“我就不,除非你告诉我,怎么就突然不喜欢我了?还是说……”池嘉言眸子沉了沉,咬牙切齿道:“还是说,你之前都是骗我的,你根本就不喜欢我,在耍我玩?”
他覆在唐曼身上,两条紧实的大腿压着她的,双手握住她纤细的手腕,高高举过头顶,他盯着她,又问了一句:“以前是不是都在骗我?觉得好玩儿吗?”
妈妈呀,唐曼现在真想哭,身上的压迫感一阵比一阵强,这弟弟是要黑化的节奏吗?怎么突然间智商上线了?她真是玩脱了,要把自己给玩死啊!
“那个……你先冷静一下,听我说。”唐曼呼出一口气,现在在骗人,好像也没什么意义了,她声音低的就跟蚊子似的:“我是骗了你,是我不对,但我原来真的没想玩弄你的感情啊,我好歹也是奔着结婚去的呀!”
“你再说一遍?”池嘉言呼吸渐渐急促,勾人的眼尾染了一片绯红。
“我……我说我好歹也是奔着结婚……”
唐曼话音未落,在她震惊的目光中,红唇便被池嘉言堵上了,两片温
热的触感贴着她的唇,紧接着他越来越过分,直把她吻的喘不过气,才松开了她。
身下的女人媚眼如丝,狠狠瞪着他,只不过在他看来,可爱的要紧,她眸子里水汪汪的,雾气朦胧,红唇晶莹水润,被他吻的红肿一片。
池嘉言利落的翻身,从唐曼身上起来,哑着嗓子:“之前的事我就不计较了,姐姐这下能做我女朋友了吧?”
“你闭嘴,不许你这么叫我!”唐曼的脸“蹭”的红了一大片,实在是太羞耻了!
“哦,那曼曼,这下可以做我女朋友了吗?”
女人沉默了,在池嘉言看来,这便是答应的意思,结果还没高兴多久,身后便传来唐曼幽幽的声音:“看你表现!”
池嘉言乐了,这不就是变相的说我愿意吗?
他嘴角荡起一抹笑意,一个人站在那傻笑着,唐曼撇了一眼也跟着笑了,算了,现在的生活没什么不好的?
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如果有机会,还是珍惜当下吧!
十多天的时间一晃而过,距离比赛的时间越来越近,温蕊每天都在准备参赛作品,再加上德远大师时不时的指点,所以说她现在的画功已经相当娴熟老练了。
每天趁着吃饭的空档,能够抽出一点时间跟谢砚卿打电话,弄的某人是频频抱怨。
德远大师今晚出去参加一位友人的生日宴,想着几人累了好几天,便没有带他们去,嘱咐他们在酒店休息即可,叶知秋和文乐直接当场高兴的跳了起来。
最近可谓是把这里的景点逛了个遍,还去了许多博物馆和画展学习,现在腿都是软的,脚也疼的厉害,只想在床上趴着,哪儿都不想去。
几人为了热闹,在大厅里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吃饭,点了酒店独特的吃食,说说笑笑的,气氛一片大好。
刘佳
佳刚进酒店便听出了温蕊的声音,她对着身边的女人小声说了几句话,随后掐着黑色手包,踩着高跟鞋,往他们那个方向走去。
“温小姐,好巧啊,没想到我们又遇见了?”
温蕊微微偏头,声音淡雅如水:“刘小姐!”
“温小姐来国外学习,也是为了今年的国画大赛做准备吗?”刘佳佳气质温婉,笑的一脸柔和。
“你这人怎么回事儿?什么癖好?竟然还偷听别人讲话?”文乐抖了抖翘起的二郎腿,给了刘佳佳一个白眼。
“不好意思啊,我不是故意的,是你们声音……”
她话音未落,温蕊便打断了她:“怎么?刘小姐也要参赛吗?”
刘佳佳把额前的一缕碎发拨到耳后,不经意间说道:“曾经有幸在国外拿过几个奖,就想着这次回国试试,说不定还有什么意外惊喜呢?”
她声音平平淡淡的,但字里行间却不难透露出几分自信傲气,刘佳佳好不容易在国外镶了层金,她这次势必要在国内打出自己的名气,她有信心,除了往年那个澜溪,其他人她还真没放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