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你说他去蓉城干什么了?我给了他夏清怡那个贱女人的照片,五年前她没认出你,你说现在她能认出来吗?”
陈丽娜已经彻底疯魔了,反正她的人生已经毁了,她不痛快,谁也别想好过。
知道季浔渊派人在找她时,陈丽娜内心的第一反应是欣喜的,但很快她就强迫自己冷静了下来,这些年她做的美梦已经够多了,男人找他,说不定是夏清怡那个贱女人跟他说了什么。
利用自己在国内的最后一丝人脉,她派人打听到,夏清怡是蓉城姜家从小流落在外的孙小姐,她更恨了,自己过的这么狼狈,凭什么这女人却过上了千金小姐的日子?
她恨的牙痒痒,反正胡浩这些年跟着她过的人不人,鬼不鬼,这么清纯漂亮的女人他还没弄过,何不让他去毁了夏清怡这个贱女人?
到时陈丽娜倒要看看,一个被人玩过的破烂货,季浔渊还会要她吗?
一想到这些,她便压抑不住心中的激动,笑声更加癫狂了,嘴里不停的诅咒。
季浔渊蹙了蹙眉,眉宇间凛着一团寒气,声音如井深沉:“白银,让人堵上她的嘴。”
白银点点头,大手一挥,眼神示意黑衣大哥去办。
陈丽娜眼珠子都恨不得瞪出来,她左右扭动着身体,但绳子捆绑的紧,挣扎了半天没什么用,她看起来像是放弃了,嘴里支支吾吾的叫着。
这时,老宅外响起一阵警笛声,由远及近呼啸而至,季浔渊收住脚步,面色寒冷如霜道:“把她带到客厅。”
他们刚走出去,谢砚卿和何开城一行人便迎面而来。
季浔渊朝何开城点了点头,随后走过去拍了拍谢砚卿的肩膀:“谢二,这次帮我大忙了。”
“兄弟之间不必这么客气。”谢砚卿摩挲着手指,挑了挑眉。
“何局,剩下
的事就交给你们了,辛苦。”季浔渊挥了挥手,让人把陈丽娜带过来。
“您客气了,本就是分内之事。”
陈丽娜这女人在国外组织色情文化交易,除此之外,她不仅自己嗑药,还帮着国外某犯罪集团往国内运输,藏匿,数额之大,情节之恶劣,简直就是罪无可恕,她这辈子,定是要在里面改过了。
他们正愁着抓她呢,这季爷就把她送上了门,何开城瞅了眼面黄肌瘦的女人,哪里还能看出以前高贵优雅的千金样子,他直摇头,还真是不作死就不会死,即使当初陈氏破产了,她找个正经工作,好好过日子,也不至于像如今这么狼狈。
何开城示意底下人给陈丽娜戴上手铐,两人压着她往外走,她眸子里满是愤恨和不甘,她想尖叫出声,但嘴巴被堵着,只发出了断断续续的支吾。
温蕊怀着孕,吐的厉害,最近吃什么也没胃口,谢砚卿不放心,跟季浔渊匆匆聊了几句,便赶回了墨园。
想到陈丽娜口中的小白脸,季浔渊黑眸中泛着碎冰,他脱下黑色皮手套,扭头吩咐白银:“通知那边的人,势必要把他抓到。”
顿了顿,他继续说:“另外,派两个人在暗地里保护夏夏。”
这么久没回来,公司确实积压了不少事情,有些事副总做不了主,最主要的是,这疯女人的事,他还得收尾。
季浔渊疲惫的捏了捏眉心,他得尽快处理好这些琐事,赶去蓉城。
是夜,一轮玉盘悬挂在半空中,闪烁的亮星点缀着深蓝的天幕,银白色的月光倾泻而下,笼罩着整个大地,给蓉城平白添了丝蒙胧的美感。
姜老太太闻不惯医院的消毒水味,非要回家休养身体,姜煜拗不过老人家,只好答应了,反正别墅有家庭医生照看,回家养着也没什么大碍。
小孩子恢复
的快,萌萌在床上躺了一天,立马便跟以前一样生龙活虎,活蹦乱跳了,夏清怡揪了一整天的心终于松了下来。
不过由于季浔渊上午那一通没头没尾的电话,她一天都在走神,做事心不在焉的,他说的交代到底是什么呢?
临近晚餐,姜煜抬手看了看腕表,随后跟姜老太太说:“母亲,我临时有个宴会,就不跟你们一起用餐了。”
接着抱了抱两个孩子,让佣人给他把外套拿过来,系好领带扣子,就打算出发,门外司机已经备好了车。
姜老太太后腰处垫了个柔软的抱枕,她靠在沙发上,眯了眯眼,看着面前身形修长,气宇轩昂的姜煜,内心感叹之余,又有一股骄傲涌上,二十年过去了,她没看错人,这孩子没有辜负她的期望,把公司打理的井井有条。
最主要的是他带回了小怡,让她弥补了在女儿身上的遗憾,年轻时她跟丈夫整天忙于工作,所以快四十岁才得了个老来女,一生下来便娇宠着,要什么给什么。
他们给了她富足的生活,却因为隔三差五的出差开会,缺失了她生命中很多重要的时刻,没有给她两份完整的爱,导致女儿上了大学,竟然跟个长的白白净净的穷小子谈起了恋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