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浩抱拳行礼。
阿月、郝大成、庞云也齐刷刷行礼。
樊公仍然闭目养神。
以陈浩为首的四人保持行礼姿态。
大堂内静悄悄。
郝大成、庞云越发忐忑。
过了至少一分钟,樊文炳慢慢睁开眼,不温不火道:“白少成,你可知罪。”
“卑职知罪,任凭樊公处置!”陈浩从容回应樊文炳,两世为人,他深知该来的总会来。
所以这一世,他习惯把事情想到最坏。
郝大成、阿月错愕。
两人不知陈浩犯了什么罪。
“义父”
阿月回过神儿,下意识开口,明显要为陈浩求情,但被樊文炳摆手阻止。
樊文炳瞧一眼自己一手带大的阿月,看出阿月很在意陈浩,有点意外。
这丫头,第一次为别人求情。
他不动声色,目光又落在陈浩身上。
“樊公,我的事与阿月、郝大成、庞云无关,这大半年,他们三个随我出生入死,尽心竭力。”
陈浩不想连累三人。
监察司规矩严苛,出外勤的负责人出错,随行主要人员也有连带责任,会受罚。
类似于华国古代“连坐”制度。
“卸掉他的佩刀,扒掉他的官服,将他打入地牢,等候发落。”樊文炳冷漠下令,气势慑人。
两名校尉肃然称是,快步上前,摘掉陈浩的官帽、斗篷、佩刀、腰带。
“义父”
阿月再次开口,无疑很在意陈浩。
樊文炳用冰冷目光阻止阿月多言。
阿月不知所措,眼睁睁看着陈浩被两名校尉扒掉官服。
郝大成、庞云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