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现·我将是他们的延续
十二月二十三号的下午三点半,今年的花样滑冰大奖赛男子青年组短节目比赛准时举行。
比赛时按照各个分站赛的积分前六名,以低到高的顺利排序进行的。
迪兰他的分数时一金一银,总分二十八分与雷奥斯一同排在第二,但是因为在澳大利亚场他赢过雷奥斯,所以先出场的是雷奥斯,他将是在倒数第二个。
现在是作为总积分排在第六,一银一铜进入总决赛的久远寺梦空出场,开始表演他的短节目。
而迪兰以及两位教练,在选手通道后面的休息处,抓紧时间拉筋做准备运动。总共就只有六位选手,所以他等的时间不会太长。
“真的不要用这个,把耳朵给罩上吗?”维克托拿着8月份进入赛季以来就一只在使用的静音耳罩,蹲下来问瑜伽垫上面的孩子,现场可是能够听到其他选手演出时候的音乐,以及观众们对选手的反应的。
维克托觉得他们家的孩子还是挺容易受到外界的影响的,但是今天当他想要把迪兰耳朵罩上的时候,却被他推开了。
“不用。”迪兰摇了摇头,再一次躲过那个耳罩,腰往下压到笔尖碰到压平腿一字马的膝盖上面。
这柔软程度一度让附近的选手以及教练咂舌,但维勇两人表示都习惯了。
“好吧。”维克托叹了口气将终于还是被嫌弃的耳罩收回去,看着儿子将自己为了拉筋摆成各种常人难以到达的形状,语气有点羡慕,“年轻真好啊,我二十年前也能够这么柔软。”
然后得到了一个儿子挪动腿,变成背对着他的反应。这让银色头发的爸爸看起来更加沮丧了。
“马上就要上场了,维克托你就不要闹他了。”勇利无奈的叹了口气,将丈夫往边上推了推之后,蹲下来检查孩子鞋子上的带子是不是都系紧了。
刚才六分钟练习之后迪兰并没有将冰鞋换下来,而是穿着它套上冰刀套,继续自己的热身。
亚裔青年检查完孩子的鞋子之后,又往上检查了他的考斯藤等等,是不是所有装备都齐全了,并且没有任何的问题。
要知道,在比赛途中就算身上的一片闪光片掉到冰场上面,也等同于冰上摔倒的效应,要扣一分的。
迪兰乖乖的让教练全身都检查了一遍,等对方完全放心下来之后,才换一个方向继续压另一条腿。
看着儿子乖巧得不行的样子,银发青年往老婆那边挪了几步,凑到他的耳边。
“怎么?”勇利也难得的给了他一点面子,去听对方想要说些什么。
没想到这位已经成年的,甚至拿过成年组花样滑冰男子五连霸的大人,在老婆耳边一脸惊喜的说了一句,“我们的儿子真的超级可爱!”
这样的感慨。
“……”当场就让以为对方有什么重要事情的勇利无话可说。他已经听丈夫说这句话好多次了。
并且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这位黑发的亚裔教练,隐约好像还看到站在入场通道门口,陪同下一个进场的奥戈洛夫,他的教练,偷偷的翻了个白眼……
据说那位教练以前是和雅科夫一起租用过同一个冰场,后来才签过去莫斯科的,也就是他见过维克托年轻还是青年组的样子。
看来维克托刚才‘悄悄话’的音量一点都不小,连最远处的俄罗斯教练都听到了。
勇利无奈的扶额。
“rглaceh!ohtakonnлыn!”突然,同样和俄罗斯教练呆在入口处一起候场的奥戈洛夫回了一句。
迪兰是不懂俄文的所以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但是在他身边的维克托表情突然转变,表情严肃如临大敌的挡在了少年的面前,看着远处那个看过来的褐色毛绒卷发的选手。
就连勇利,也抿起了嘴,看向了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