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是他们有胆没胆,而是那两个混蛋小子给他们下了死命令,要他们寸步不离保护我,你说我出去带这么多人,跟皇帝出行似的……”
郑六条无奈的苦笑,他偷跑出去就是想喝酒,这些保镖寸步不离还怎么喝?
听完以后,陈卓淡然一笑,把手里两瓶酒亮给郑六条看,“郑老,你看这是什么?”
“这什么?”
郑六条接过去打开盖子,顿时眼前一亮:“酒?还是你懂我!”
说着,捧着瓷瓶就准备开喝,几个保镖面色大变,齐刷刷围成一圈给郑六条跪下了。
“郑老,酒不能喝呀!”
“您的身体您又不是不知道,喝酒肯定会犯病……”
“小子,明知郑老身体不太好,你还拿酒来,你居心何在?”
保镖们七嘴八舌的劝说着,有人看向陈卓的眼神就非常不友善。
郑月脸色微
变,“陈卓,我爸有脂肪肝,不能饮酒,你……”
“我知道。”
陈卓轻笑道:“这是专门给郑老配制的药酒,而且也不是现在就让郑老喝,而是先针灸,祛除病灶才可以喝酒。”
郑老皱着眉头。
“药酒还是酒吗?我就是想过过酒瘾,你这能行吗?”
“能行不能行,一会尝尝不就知道了。”
陈卓笑道。
郑六条确实馋坏了,心想药酒就药酒吧,总比没有强,拿过酒瓶就要开封,被郑月拦住了。
“爸,先针灸,喝酒的事晚点再说。”
郑六条悻悻然道:“我就喝一口尝尝。”
“尝尝也不行!”
这时一个男人的声音传了过来,众人回头,只见一个气宇轩昂神态中带着几分威严的男人走了进来。
在他身后,还有一个年近古稀的老人,花白头发,红光满面,穿一身唐装,神态和蔼中带着几分孤傲。
“爸,跟你说过多少次了,喝酒会加剧肝朝硬化,你怎么就不听呢?”
郑启明有些生气的说,郑六条也恼了,冷哼道:“我就是喜欢喝酒怎么了,就算肝硬化怎么了,大不了就是个死嘛,有什么可怕的!”
郑六条一顿抢白,把郑启明噎得死死的,只能转向郑月道:“小月,这酒谁拿来的?”
郑月尴尬的说:“大哥,这酒是我……”
“是我拿来的。”
陈卓坦然面对。
郑启明面色一沉,神态威严的盯着陈卓:“年轻人,你很不错,能让我父亲和二
弟都对你称赞有加,可见你有两下子,不过……”
郑启明话风一转:“年轻人要脚踏实地,不要总想着那些旁门左道的东西。”
说这话的时候,郑启明眼里明显有几分不屑,虽然上次陈卓治好了郑老的偏头痛,但他认为那不过是巧合而已。
他是坚定的唯物主义者,对那些虚无缥缈的东西都嗤之以鼻。
旁门左道?
虽然郑启明位高权重,但陈卓丝毫不怵:“不知你所说的旁门左道是指什么?中医吗?”
郑启明沉声道:“你错了,正好相反,我相信中医,这位华老就是我从京城请来的中医国手,专门给我父亲看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