踪迹。
但他抱着安然,想要去追肯定有难度。
更何况家里还有妞妞,万一被人调虎离山就麻烦了,所以陈卓只是扫了一眼便收回目光,随即抱着安然返回屋里。
将安然放床上,解开安然的睡衣,仔细检查一遍。
虽然崇山峻岭雪山之巅风景无限,但是咱是医生医者父母心完全视而不见。
最后,陈卓将目光锁定安然额头,火眼金睛穿透安然的头骨,发现在她大脑里盘踞着一条细如发丝的虫子。
这虫子细而且长,盘在安然脑子里,不用说就是它在作怪了。
此时,那两个黑影正躲在某个房间密谋,其中一个头发乱糟糟的,尖嘴猴腮,正是花茂盛。
另一个带着草帽,穿的好像老实的乡下人,脸上露出的神色却十分阴狠。
花茂盛心有余悸的拍着干瘦的胸脯:“师兄,你跑那么快干嘛,咱们两个人,难道还能怕他?”
谷满仓呵呵一笑,从屁股后面摸出一个烟袋,慢吞吞的装上烟丝,点上火吧嗒抽了一口,这才不紧不慢的说:
“花师弟,我们整蛊人,靠的是蛊,而不是正面与人决斗,你莫要本末倒置了。”
花茂盛一怔,随即笑道:“师兄说的是,是我这些年没遇着对手,有些自大了!”
整蛊人入门第一条,整蛊就是在背后阴人害人,除非万不得已,不要与敌人正面碰撞。
不是说整蛊人怕谁,而是背后阴人更令人防不胜防。
人在很远的地
方,就能控制着蛊把人害死,完全没必要与对方硬碰硬。
撇开两个整蛊人不谈,且说陈卓,看着安然脑子里的蛊犯了难。
那蛊细如发丝,通体呈金黄色,一看就不是普通的蛊,而且是在大脑这样重要的地方,一不小心就把安然毁了,不能轻举妄动。
他仔细观察了一会,心里想过几个方案,最终都被自己否定了。
像上次宁少体内的嗜血蛊,陈卓可以用针灸逼它出来,但那是在血管里,即便血管受伤也能修复。
这蛊盘在脑子里,一旦逼急了它,后果不堪设想。
此时安然不知是沉睡还是昏迷,闭着眼睛一动不动,那个不知道名字的蛊也趴着不动。
陈卓急忙给安然把了下脉,发现脉象还算正常,这才稍微放心。
不过安然脑子里有个蛊,就像埋了一颗炸弹,随时都会爆发,陈卓怎么可能完全放心。
想了一会,也没有太好的主意,于是决定先给安然针灸,看能不能把蛊引到其他地方,然后再逼出来。
银针刺入安然穴位,随即丝丝真气度入安然体内,悄悄朝金线蛊蔓延过去。
金线蛊感觉到异样,抬起了头,也可能是尾巴,扭了扭,然后就重新趴那了。
居然对真气不感兴趣?
陈卓皱了皱眉,停止了输送真气。
这鬼东西太难缠了,占据了安然大脑不出来,让他一时间也没有办法。
怕安然出事,所以陈卓只能搂着她,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第
二天早上,陈卓忽然感到腰上一痛,腾云驾雾般从床上滚了下来。
“安然你干嘛踹我?”
陈卓呲牙咧嘴的问。
“你还说,半夜三更跑到我房里,还脱了我衣服,你怎么可以这样?”
安然一手捂着胸口,泫然欲泣。
安然:除非你月票给我,不然……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