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郑启航派人请郑六条出来,只见他穿着一身白色唐装,步履稳健,精神饱满,眼神中透出丝丝威严,完全不像有病的样子。
“学兵,你也来了啊,都坐吧。”
郑六条随和中自然流露出长期发号施令的霸道气势,令人情不自禁的就照他的话做。
众人坐下后,郑启航急忙向郑六条推荐,“这两位是济世堂张神医和他的孙子。”
“两位请坐。”
郑六条微微点头,手里不停把玩着两个黑红色的文玩核桃。
“郑老您好,今天主要是由我替您瞧病,我爷爷在旁边指点,保证您立马见好。”
张翼说着,还不忘自豪的朝陈卓看了一眼,看见没,这里根本没你说话的份。
“好,果然英雄出少年,既然张神医放心让你出手,想必你医术已经得到张老真传,你放心,只要帮我把病治好了,1000万一分都少不了。”
郑六条朗声道。
这点小钱,对他而言不值一提。
“爸,我也给您请了一位小神医,医术也很精湛。”
慕学军急忙把陈卓推荐出去。
“好,不错,果然年轻有为,那一会就麻烦两位小友了。”
郑六条笑着,倒没有瞧不起陈卓的意思。
“郑老,不是现在开始诊治吗?”
张翼见郑六条只顾着说笑,似乎没有看病的意思,就有些急了。
“呵。”
闻言,陈卓瞥了一眼郑六条把玩的文玩核桃,嘴里发出一声轻笑。
张稳面色微变,假
咳道,“张翼,注意要稳重。”
张翼怔了一下,坐回到自己位置上,嘴里小声嘀咕道:“我还不是想早点为郑老解除病痛嘛!”
“呵呵,现在看的话,恐怕看不出什么来。”
郑六条有些无奈的笑道,“以前找过不少专家看过,各种检查都做了,但却查不出来任何毛病,只有在我头疼发作的时候,才能看出来。”
“这么奇怪,那我能先把下脉吗?”张翼有些疑惑的问。
郑六条也没拒绝,张翼把完脉面色不由一变,脉象上果然没有问题,不由看向他爷爷。
张稳沉吟了一下,亲自走过来给郑六条诊脉,也是同样结果,顿时眉头紧皱,有些不解。
此时一个淡淡的声音说道:。“郑老,你的病应该在一个小时后发作吧?”
郑六条顿时一惊:“哦?你怎么知道还?”
“我猜的,慕局跟我说过您是偏头疼,还有一个小时就到中午了,温度升高,虚火上升,容易引发偏头疼。”
陈卓笑着解释。
他已经看出症结所在,但不方便明说,只能瞎扯。
“不错,有些道理。”
郑六条赞许的朝陈卓点点头,一旁的张翼脸上顿时变得很难看,感觉陈卓无形中又压他一头。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陈卓一边等待,一边思考着怎样治疗合适。
思来想去,办法倒是有,就是大庭广众之下,不方便施展,只能暂时静观其变。
果然被陈卓一语中的,快12点的时
候,原本谈笑自如的郑六条突然神色一变,脸上出现痛苦的神色,紧接着就双手抱头,发出非常压抑的惨叫。
“郑老,我这就给您施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