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哪来的自信?”
陈卓眼神一眯,杀机陡现,伸手朝吴刚抓去:“那就试试!”
然而,他刚伸出手,突然腹中传来一阵剧痛,好似刀割一般,顿时勃然变色:“你在酒中下毒?”
吴刚摇头道:“下毒是你们华夏人的风格,我们这里比较喜欢其他手段……比如……降头!”
“降头?!”
陈卓瞳孔骤然一缩,虽然他对这个词很陌生,但听名字就知道不是好事。
“你找死!”
陈卓怒极,他前脚才救了吴刚,转脸就如此害他,让他怒不可遏,当即真气涌动,要将吴刚斩杀。
然而,真气刚刚凝聚,那种心如刀绞的剧痛再次侵袭而来,让陈卓发出一声闷哼。
“你怎么做到的?”
陈卓忍痛问道。
吴刚皮笑肉不笑的说:“这就要归功于玛蕊了,红颜祸水你忘记了吗?”
“可我与她没有发生任何关系!”
陈卓想不明白,自己什么都没有做,为什么会这样?
怒视玛蕊:“说,你是怎样害我的?”
被他盯着,玛蕊感觉好像被一头凶兽盯着一般,不由身子一颤,不由自主的往后退了几步,颤声道:“先生可还记得你的脏衣服,其实并没有洗,而是拿给了降头师,降头师就可以在暗中对你施法。”
“好,很好!”
陈卓怒极反笑:“原来从一开始就想着算计我,亏得我还傻乎乎的帮助你们!”
玛蕊低下头,默不作声,她只是个下人,完全听命于吴
刚,不是她能控制的。
“陈先生何必如此激动,我们又没有害你的意思,只是换一种合作方式而已。”
吴刚皮笑肉不笑的说:“以后你就跟随着我,你只要乖乖的听话,锦衣玉食,香车美女都不在话下,难道不好吗?”
他说的好听,却是以一种居高临下的姿态,好像他说的那些都是施舍,却全然忘了所有这些都是陈卓应得的。
此时,小镇外面一座废弃的矿洞内,一个眼神阴鸷的中年妇人口中念念有词,正在进行着某种邪恶而诡异的秘术。
在她面前的桌案上,摆着一个木偶,木偶外面套着一件带血的衣服,正是陈卓脱下来那件。
除了这妇人,密室内还有一个干瘦的老头,自来卷的头发,微秃的头顶,赫然是梨竹的师傅慎行。
只是此刻慎行拖着两条断腿,神色疲惫,很有些颓废感。
“桑帛大师,这次一定要好好折磨他,此子身上有大秘密,若能被你我得到,将来必定成就一方巫王,甚至成就世界巫王也有可能!”
慎行眼神中露出几分狰狞,同时还有贪婪,他被陈卓斩断双腿以后,被魔鹰带着飞到缅甸境内,投靠了原本就认识的降头师桑帛。
当他得知被下降头的是陈卓,顿时新仇旧恨涌上心头。
巫术分很多种,包括降头术、下蛊、饲养毒虫,其实都是巫术的一个分支,只是修炼方法不同而已。
慎行的境界并不比桑帛低,但他
痛失大黑,又被陈卓斩断双腿,实力大打折扣,如今只能寄人篱下,看桑帛脸色行事。
对陈卓的恨,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
中年妇人闻言,眼中闪过一丝贪婪,随即念了几句咒语,忽然拿起一把刻画着古怪纹路的骨刀,在木偶身上切割起来。
密室内光线昏暗,让她看起来有几分阴森,仿佛魔鬼一般。
而在几千米外的陈卓,突然闷哼一声,痛的全身打颤,豆大的汗珠从头上滚落下来。
降头师杀人于无形,果然诡异非常。
此时吴刚得意的笑道:“陈卓,你们华夏有一句话叫识时务者为俊杰,你考虑清楚要不要跟随我?”
陈卓沉默,吴刚面色骤变,冷哼道:“我的耐心有限,如果你不识趣,我就只能毁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