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辉面色难看,“寒医王,针灸铜人乃华夏古物,为北宋天圣五年,1027宋仁宗诏命针圣王惟一所制造,如何到了寒国?”
寒医王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针圣王惟一本就是我寒国血统,这有什么好奇怪的!”
“你……无耻!”
尚辉气的面色铁青,王惟一是宋朝人,怎么就成寒国人了?
寒医王却是面不改色心不跳,淡淡说道:“王惟一当然是寒国人,不然他的针灸铜人为何在我手里?”
尚辉气的哑口无言,这时却听一个声音说道:
“北宋针灸铜人为北宋天圣五年,宋仁宗命翰林医官王惟一所制造,原有两个,后因战
乱而下落不尚,但后世多有仿造,寒医王,你如何证明这是原件?”
秋叶红不紧不慢的走上台,目光灼灼逼视着寒医王:
“不知你手上这个针灸铜人,是仿制,还是从我华夏偷盗来的?”
寒医王笑了笑,答非所问道:“秋老不在家照看孙女,倒有闲情来探讨这些。”
秋叶红心底一颤,指甲几乎掐进肉里,眼底充满痛苦。
旋即放开,重重地吐出一口气:“与中医兴衰相比,孙女的生命……微不足道,还请寒医王回答我刚才的问题。”
“仿制品虽然不少,但北宋针灸铜人却与众不同,”
寒医王眼睛微眯,淡淡说道:
“其高度与正常成年人相近,前后两面可以开合,体内雕有脏腑器官,铜人表面镂有穴位,穴旁以金字刻题穴名。”
“秋老你看,这铜人是真是假?”
秋叶红盯着针灸铜人看了一会,叹气道:“铜人是真,那就是偷盗来的!”
寒医王不悦道:
“没有证据不要信口开河,针圣王惟一本就是寒国人,何来偷盗一说?”
闻言,所有人面色难看。
北宋针灸铜人,确定是华夏国宝,但历经战乱不知去向,如今却落在最不要脸的寒国人手里,想要回来简直比登天还难。
寒医王不屑一笑,看向尚辉:“尚会长,你我就用这针灸铜人做第三局,再比一次针法如何?”
尚辉嘴角抽搐了一下,看似公平比赛,但对方既然敢提出来,肯定
在这方面浸淫多年,他怎么比?
但对方已经提出来,如果拒绝,无疑会被视作怕了对方。
这个锅他背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