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宴深的手
机,难得关了一整夜,在徐西漾睡了之后,他才开机。果不其然,董事会的几位重要成员找他,电话打疯了,想必是先找许秘书,从许秘书那问不到他的行踪,才给他打的电话。
董事会那边坚决反对霍北峥代岑顺行入驻岑氏,昨天临时开的会,便是要岑宴深出面禁止此事。
但这是岑顺行的权力,集团章程里没有明确禁止这一条。真要禁止,只能从条文里找出规定。
这事已交由许秘书办,昨天开会,该说的已经说了,他便不打算再理会,继续关机,转身把柔软的人拥入怀中补眠。
这一觉,睡到下午两点才醒。徐西漾饿惨了,不等岑宴深叫人送上来,她先自己下楼找吃的。
正巧遇到了霍北峥和岑珥也在餐厅吃饭,两人面对面坐着,像是陌生人,没有交流,唯有霍北峥默然替岑珥拿纸巾以及岑珥脖颈的星星点点可窥探一二。
徐西漾昨晚穿得风姿摇曳的,今天老实了,穿了简单舒适的T恤和休闲裤,找了另外一个位置坐着。
午餐的厨师是梁拓特意给他们留下的,昨晚就记下他们的喜好,这会儿见人下楼,直接就端着午餐出来了。
岑宴深来时,霍北峥和岑珥已经用完餐,过来打招呼,岑珥问:“你们下午有计划吗?”
徐西漾看了眼岑宴深,知道他大概率是要处理工作的,而她只想继续摊着,哪也不想去。
而岑珥下午计划去跑山,
她寻求跑车在盘山路上疾驰带来的快。’感,而霍北峥无奈,只能陪伴。
不一会儿,岑珥那辆早晨刚让人送上山的鲜红跑车,消失在度假区的路口。
他们一直在外面,直到深夜才回来。
而徐西漾和岑宴深一整个下午都在房内没出来,做了一次不可言说的事,其余时间,岑宴深开始处理工作,她继续补眠,直到天幕漆黑一片。
她下楼时,看到梁拓穿着一身黑,拿着钓鱼的工具,要出门夜钓,她马上来了兴致:“可以带上我吗?”
梁拓:“当然。”
似乎都在挑衅岑宴深,谁也没知会他,她便坐上梁拓的摩托去到野外。
“你确定不用通知他?”梁拓问。
“他在忙工作,不要影响他。”她是故意跟他分开的,谁让下午,她求饶多次,他不仅没轻一些,反而变本加厉。
野钓的水塘,翻过一座山岭,沿着一条小溪走几百米到头就是。两人从摩托车上下来,梁拓放了一盏灯在旁边,又拿出两把椅子,一人坐一把。
这灯孤零零的照在两人身上,四下一片漆黑和寂静,徐西漾就有点害怕了,紧挨着梁拓坐下。
为了缓解害怕的情绪,徐西漾主动找话题聊天:“你一般要钓多久才回去?”
“四五个小时吧。”
徐西漾后悔得不行,以为只需要一两个小时呢,但来都来了,不能打扰人家的雅兴。
他姓梁,又与岑宴深霍北峥和楚商远都认识,徐西漾
大概也猜出他是谁了,只是没想到堂堂梁家人,会跑到这深山里,不问世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