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也吃不够。
他梦见自己化为了牲畜,因为鲛人在他的眼中,同妖兽一样,从来与牲畜无异。
他把秦妙言和他一起变成了牲畜。
他一开始不懂为什么会这样。
那天在无间谷之中,他看到了一池交合的牲畜。
他并不以为稀奇,因为他在秘境之中也见过,漫山遍野地疯跑,怎么会看不见这等自然的繁衍。
但是他从来都觉得,他是个人,如何能同牲畜一样,他从不会借由牲畜的行为,联想到自己。
所以秦妙言即便是把他扔进发情的蛇坑里面,他也不会明白她想要他看什么。
但是他此刻也变成了牲畜,他甚至非常的快乐。
因为他把秦妙言也变成了牲畜。
随着他再度将秦妙言按入水中,看着她的长发在池中散开,他终于懂了。
他想跟她交媾,就像牲畜一样。
李扶光也沉入了水中,而后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在窒息之中悚然惊醒。
他猛地坐起,看清了周遭的一切。
这是他醉酒第四天的早上,黎明未至,天色黑沉。
秦妙言很快被他起身的动静吵醒,睁开眼打了哈欠,丝毫不意外他醒过来。
她估算今天李扶光也差不多该醒了。
她还给他设法散出了大部分的酒气,否则他不知天高地厚地喝了那么一大坛子酒,他会醉死一个月也说不定。
“哼。”秦妙言话都没说,先冷哼了一声,去抓李扶光的手腕,想要跟他算总账。
但是李扶光看着两个人交叠的手掌,梦境之中的画面冲进脑海,他的手臂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汗毛竖立,荡开了一片细细密密的红疙瘩。
他猛地甩开了秦妙言的手,径直朝着地上蹿去。
只是他酒气未曾彻底散去,又生生被大燥折磨了好几天,他脚踩在地上,如同踩在无处着力的云层。
他跌倒,一下子就趴在了地上。
因为是直着拍下去的,某处受了惩罚的致命冲击,疼得李扶光眼前一黑。
然后他佝偻起了身体,面色血红地在地上爬行。
是朝着他放置衣服和物品的方向。
他无法接受自己,他竟然对尊上做了那种牲畜行为。
他已经把梦境和现实混淆了。
他爬到地方,找到了自己搁置许久的佩剑。
李扶光咬着牙站起身,抓着佩剑回来,秦妙言看着他醒来后的动作,心中也十分惊异。
尤其是见着李扶光拎着佩剑回来,她从床上坐起来,面色沉了下去。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