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德金心里暗暗心酸。
“耿郎中?”
四爷总觉得耿德金今日怪怪的,喊了一声。
耿德金这才回过神来,他忙行了礼,“王爷,那数额奴才已经理出来了。”
“总共多少欠银?”
四爷问道。
耿德金有些欲言又止,他直接把账簿双手递给了四爷,四爷打开账簿看了看,耿德金的账簿做得很好,何年何月,谁欠了银子,还了多少,累计到现在多少欠银。
一笔笔都写的清清楚楚。
可等看完后,四爷的脸色就渐渐沉了下来。
他本以为现在国库欠银顶多也就是百来万,没想到居然快二百万两了-->>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
二百万两是什么概念,国库一年来累计盈余也就七八百万两,这就相当于国库一年三分之一左右的盈余了。
等再瞧瞧欠钱的人,四爷反倒不吃惊,敢跟国库借这么大一笔银子的,除了太子党、宗亲国戚,便是朝廷大臣,总之,没一个是软柿子。
“耿郎中,你说这欠银的事要不要讨?”
四爷合上账簿,手指在账簿的页面上敲了敲。
耿德金道:“王爷,奴才是个愚人,但奴才知道一件事。”
“什么事?”
四爷问道。
耿德金笑呵呵道:“富贵险中求。”
四爷抬眼看向耿德金,脸上露出了一个笑容。
“可这富贵烫手啊。”
“既是烫手,那就寻个人帮忙夹出来便是了。”耿德金一本正经地说道。
这两人对上一眼,会意地笑了。
“阿嚏!”
三阿哥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刘良拿了披风给他:“王爷仔细些身子。”
“去,去,我不冷,这才十月底我就穿披风,叫外人瞧了岂不是要笑话。”
三阿哥很有骨气地说道。
刘良欲言又止,他看了眼屋子里的炭盆,这披风就让人笑话了,炭盆怎么不让人笑话?
三阿哥瞧见他眼神,哼了一声,“你懂什么,这可是衙门的便宜,不占白不占。对了,回头散衙的时候,你瞧瞧炭盆里可还有没烧完的炭火,拿手炉装了再回去,这可不能浪费。”
刘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