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聿一百五十斤的身体着实将魏应洲压得喘不过气,她闷哼了一声,胸腔起伏。这起伏对谢聿来说无异于甜蜜的地狱。她的呼吸近在咫尺,他感受着身下属于她的柔软,那道经年不散的铃兰香此刻更是浓郁得化不开,全是她的味道,全是她的美好,所有的一切似乎都在他耳边叫嚣着:要了她,立刻、马上、快点,别放过她。
他想象着她被他弄哭的样子,对他求饶、喘息、情不自禁,他的理智就逐渐滑坡:为什么不呢?这理智他坚守了十年实在是何必?
谢聿的眼神陡然变深,手指渐渐不规矩起来,隔着薄薄的衬衫游走在她腰间,悄无声息地开始了男人最懂的撩拨。
魏应洲忽然喊他。
“谢聿。”
“嗯?”
“你赶紧起来,我困死了。”
魏应洲此刻是真的困到了极致,眼神涣散,连谢聿游走在她腰间的动作都没力气去管了。她只当他是自尊心受挫,又跟她过不去,想要将她丢出去。
她有气无力,告诉他:“我连着熬了两晚通宵,董事会的郑则明估计是受了宗远航指示,这两天跟我唱反调,我刚摆平他。”
她抬手,左手搭在额头上,眉头皱得很深:“现在快三点了,我还能睡三小时,否则真受不了。”
谢聿看着她,就知道她没有说谎。她眼底又有了红血丝,人变得精瘦精瘦的,这具身体时常被迫处于高压之下,实在是一件很痛苦的事。纵然魏应洲有与痛苦相处足够多的经验,也抵不住长年累月的煎熬。这痛苦熬着她,都把她熬透了。
谢聿心里方才那点欲望,全然没有了。他的疼惜涌上来,一如这十年里那样,只供她一人差遣。
“睡吧。”
他将她的左手拉下来,抬手揉了揉她的额头,手法甚好,有东南亚传统理疗的动作在里面。他抚平她皱着的眉,继而抚平了她累到极致的心。
“你好好睡一觉,我六点会叫你。”
“嗯。”
她拉上被子,眼睛已经困得睁不开。
谢聿将她抱起来,放在一个最舒服的位置,又重新给她盖好被子。他站在床边看了她一会儿,心里柔软得不像话。她睡在他床上,他对她什么都没做,单单是看着,就觉得她满足了他对感情的所有幻想。
周日,深夜。
德恩控股一纸公告,横空出世,白纸黑字写明:公司拟每10股派发现金红利50元(含税),共计派送现金38。75亿元(含税)。
“深水重磅炸弹!”
这一派现规模已经超过了德恩控股最近三年的净利润总和,按照最新收盘价计算,德恩控股此次分红的股息率超过了15%!在二级市场前所未有。
中小散户一片哗然。公告一出,不到半小时,各大网络论坛已被刷屏,散户们欢呼雀跃,这般土豪式分红可谓前所未见。不仅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