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易放过他。一个月前,他们两个大吵一架,最后他一言不发转身就走,她一点也没留他。一个月过去了,他心里始终记挂那次吵架,倒是他太太看样子是忘得差不多了,再下去快要把他都忘得一干二净了。
唐律惯会哄妻子,用的手段不甚磊落:“冷战什么啊。被你晾了一个月,身上哪里都在想你。”
他轻轻巧巧一句话,一边哄她一边与她调情,荤荤腥腥的东西说得很是习惯。在这方面,他实力过人,她很难赢过他。
唐太太真是多看他一眼都嫌烦:“你走,我不想看见你。”
说完,她也不等他回话,“啪”一声就挂了电话,可见着实没把他当回事。
被挂断电话的男人丝毫不以为意。脚长在他身上,她不想见他,他还不会自己走去见她吗?反正她又不是今天才拒绝他。
魏应洲离开唐家,随即和银行对接。
她对唐律夫妇的人品有信心,做到顶尖高度的生意人都是“一诺千金”的绝对执行者,但即便如此,魏应洲仍然有大把后顾之忧。
因为,这笔资金量实在是太大了。
首要的问题,就是与银行交接的手续问题。魏应洲浸淫这一行许久,明白与银行打交道的不易,其冗长繁复的手续过程往往甚为磨人。她下飞机,接到谢聿电话,对方问她何时回上东城,她言简意赅答一句“不回了,直接去C城和银行谈判签约”,等不及谢聿再说一句什么,她已经挂了电话。
四日后,魏应洲才有时间再致电谢聿。
晚上十点,她回到酒店,把自己扔进床里,掏出电话按下谢聿的号码,等了三声“嘟”,都无人接听,魏应洲揉着眉心,刚要把电话扔了,就听见了房门外的铃声。
很熟悉的单调铃声,是谢聿的专属。
似有心电感应,魏应洲握着电话,翻身下床,猛地拉开了房门。
房门外,那道单调的铃声骤然停止。谢聿正站在一步之遥,举着手机,当着她的面接起她的电话。
“魏总,你是想请我进屋,还是和我通电话?”
魏应洲顿时就笑了。
从上东城到C城,直线距离需要飞四小时,而她知道,谢聿明天下午还有一场谈判,想要赶上,必须搭乘一早六点的飞机赶回上东城。他折腾自己到大半夜,就为了站在她门口给她做选择题。如果他不是谈恋爱的高手,就是真的动心太深,无法自拔了。
魏应洲气定神闲,笑得不怀好意:“我房里藏着男人呢,你别进来。”
谢聿一把将她推进屋,抬脚踢上房门。“砰”,她的后背撞上玻璃窗,她被他十指紧扣压在落地窗前,压得死死的。他扔了手机,扶住她的后脑低头就是深吻。他完全覆上她,好似要将自己全部给她。魏应洲疑心这落地玻璃窗是否能承受他的重量。
她仰起头,任凭他在她身上肆虐。当他挤入她的腿间搂住她的腰压向自己时,她看向他问:“我记得你以前不这样啊?”一点自制力都没有,哪个动作都像是要把她吞了。
谢聿坦诚:“以前我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