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诚忧心忡忡,一副不太看好的模样:“张兄遇到了这位,凶多吉少。”
谢灵儿却不担心:“怕什么?那个方信子都能十拿九稳,信哥哥难道还会被淘汰出去?进了败者组,一样可以过的。”
皇甫诚闻言哑然,心想张信多半是真能过武试。此人既然能一刀胜方信子,那么凡间的武道必已登峰造极。
能够胜过这位的,也就只有汇灵班的人。可他的那些同窗都有特殊安排,彼此错开,前三场基本不会相遇,进入败者组的几率不大。
摇了摇头,皇甫诚嘿然道:“可灵儿也别忘了,这次之后,还有两场大考,最终只录取三百。我看张兄的灵师天赋不佳,只怕还是有被淘汰之忧。”
张信听这位语中满含酸气,却懒得理会。心想这家伙,到底是年轻,不知灵儿的性情。你这样说,岂不是适得其反?
谢灵儿果然柳眉微蹙,又开始忧心起来。可她随后又用力抱住了张信的手臂,语气坚定无比:“一定会有办法的!我那里还存了些丹药,应该能帮到信哥哥。不够的话,我还可以去借。”
总而言之,她一定要让张信留下来。
皇甫诚见状,不禁目瞪口呆,然后目光又开始发红,满脸的懊悔。
张信的神色,却有些不自在。那皇甫诚的嫉恨,他倒不怎么在乎。可他此时手臂却被谢灵儿那初具规模的胸部环绕,然后灵儿这丫头,又一脸天真的狠狠挤压,让他不时感受着那惊人的弹性。此时张信想不生出旖旎之念都不成,只能哀叹自己的体力,是不是恢复得太好了?
还有灵儿这丫头,果然还是没长大。这是不知男女之别?还是真把自己当成亲哥了?
幸在不久之后,谢灵儿就不得不离去了。她的比试就要开始,且远在对面的七号台,没法继续待下去。
而待这位走后,皇甫诚亦没兴趣与张信继续呆一块,冷冷瞪了他一眼之后,就走入了旁边不远的另一凉棚。
当这里再次恢复了清净,王封就一声慨叹:“这些出身汇灵班的人,果然都是眼高于顶!”
随后他却又有些不甘心道:“她对你可真好,是真把你当成亲大哥了吧?毕竟是共患难过,情分与旁人不同。”
张信上下看了这个胖子一眼,随后也决定实话实说:“你没机会的,不是灵儿喜欢的类型。”
王封顿时一脸的沮丧,目光黯然神伤的看着远方。他刚才就看到了,那谢灵儿都没正眼看过他几次,虽还算礼节周到,却并不愿与他亲近。
张信唇角微挑,决定把后面的话收回来,不再继续打击这位。他对这家伙,还是很有好感的。
“你还是减减肥吧,虽说身体越壮的人灵能爆发也就越强,可一般体力都不能维持太久,女孩也不会喜欢的。”
“我也想的!”王封的神色,愈发哀伤:“可我修的炼体法是吞天功,想瘦也瘦不下来。”
张信微一扬眉,然后就为王封默哀。吞天功是门内最省事的一门练体术,不用做其他的,就只要靠吃就可以。可也不是没有代价,就比如王封——,!
或者师叔师伯。
而同一年入门的弟子,往往关系特别亲近,互视为‘同年’,在门中互相扶持提携。此外又以入门试的名次来排序,来确定师兄妹间的称呼。
可当望见谢灵儿那小鸟依人般的模样,不但是那皇甫诚双目喷火,便连王封都有些吃味。
“高兴得太早了!”
皇甫诚一声轻哼:“我看过对战表,那个墨宫也在七十五号台,算是他第三战的对手。”
“墨宫?”
王封虽是有些吃味,可此时闻言之后,却是为张信大皱眉头了:“这就麻烦了!据说这位,已可灵能外放?”
灵能外放,是一位灵师的门槛,成为真正灵师的关键之一。一旦到了这个地步,那么一般的武者手段,就很难应付得了了,
“三月之前,墨宫就已能办到了。这三个月时间,说不定他已掌握一门术法。”
皇甫诚忧心忡忡,一副不太看好的模样:“张兄遇到了这位,凶多吉少。”
谢灵儿却不担心:“怕什么?那个方信子都能十拿九稳,信哥哥难道还会被淘汰出去?进了败者组,一样可以过的。”
皇甫诚闻言哑然,心想张信多半是真能过武试。此人既然能一刀胜方信子,那么凡间的武道必已登峰造极。
能够胜过这位的,也就只有汇灵班的人。可他的那些同窗都有特殊安排,彼此错开,前三场基本不会相遇,进入败者组的几率不大。
摇了摇头,皇甫诚嘿然道:“可灵儿也别忘了,这次之后,还有两场大考,最终只录取三百。我看张兄的灵师天赋不佳,只怕还是有被淘汰之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