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被一起炸死?这下麻烦了,看来自己做的事情是真地藏不住了塔姆不由暗叹一声。
“塔姆,你知道为什么叫你过来么?”第一个开口的,是语气缓和的三代火影。
塔姆从准备下手阴团藏的时候,就已经有了思想准备,便拿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姿态:“不知道啊。”
“混蛋!”蒙着眼s盲僧的山枭发话了,“一定是你杀了团藏大人,那一天进入手术室的只有你活着!”
那个贵族打扮的家伙也用满是恶意的口吻说道:“关于我们志村一族家主的死,我希望你能给出一个交代。”
“什么?”塔姆接着飚起了演技,“团藏是谁?他死了关我什么事?”
这时候水户门炎发话了,语气非常严肃:“塔姆,这事关到木叶顾问团长老之死,问题非常严重,我希望你能认真对待!”
另一个长老转寝小春说道:“现在有根部的幸存者指证你,你与此事脱不了干系。”
塔姆不屑地一笑,丝毫没有忐忑不安,反问道:“几个藏在阴暗角落里的老鼠,说的话就这么可信么?”
“这几天,我一直在老家圣地妙木山修行,不信的话,可以去问自来也师兄,和我师父妙木山的深作仙人。”
塔姆的睁眼说瞎话,让两个长老准备好的一番严厉说辞都哽在了喉咙里。倒不是因为塔姆编的谎言太可信,而是他抬出来的两尊靠山,更别说自来也还是一把手三代的亲传弟子,要是他也出面做伪证的话,那这证据的真假便已经不重要了。
“你!”作为团藏忠犬的山枭不淡定了,“你竟然还敢狡辩,我们根部和你不死不休!”
“呵呵根部什么时候真地独立了?火影大人都没有下达命令,你就敢直接对木叶在职忍者下死手?”
一番话说得三代眉头直皱,根部不受指挥行事狠辣这个问题,在团藏活着的时候就非常严重;而现在团藏都死了,他的残部们还是如此嚣张。
见几人都不再说话,塔姆的声音便悠悠地响起了:“在场各位都不是孩童了,我不和各位聊什么是非对错,只谈些利益得失。”
“我,是圣地妙木山的嫡传弟子。我的能力,足以拨动一场大国战争平衡的天平。而现在的我,是木叶的忍者,也喜欢在木叶的生活。”
“同时,事实证明,某位已经去见了初代大人的、专门负责遛狗的同志,都没有能力用狗链子拴住我,你们又有什么办法?”
“如果各位,真的要为一个死人、为一个早就该解散的根部、为了一个没了家主群龙无首的贵族,要追究我的责任的话。”
“那我,奉陪到底!”
除了两个一心想报仇的家伙,三个真正掌握决定权的老人,都沉默了。他们和团藏的交情其实很深,但是坐在他们的位置上,可不能因为交情二字,来做出最后的决策。
而这时,门口响起了敲门声,一个守卫的上忍在门外通报:“报告火影大人!日向家的族长日足大人正在门外求见!”
日向族长也亲自来了么,三个老人的脸上不由露出一阵苦笑。其实以他们的阅历,早该想到这个结果的,但是却有这么一股莫名的情感驱使着他们把塔姆叫来,搞了一次无用的审判。
“你走吧!”三代火影释然地叹了声气,也不再理会山枭脸上那愤恨狰狞的表情。
可能,从团藏踏入黑暗的那一天起,就注定有这样的结果吧,!
是认识的,他的代号为“山枭”,是团藏的死忠也是他最信任的手下,几乎可以说是根部的二把手,其自身实力无从得知但想必也不低。而塔姆阴死团藏的那一天,作为代理首领,他也在那个基地里。
他没被一起炸死?这下麻烦了,看来自己做的事情是真地藏不住了塔姆不由暗叹一声。
“塔姆,你知道为什么叫你过来么?”第一个开口的,是语气缓和的三代火影。
塔姆从准备下手阴团藏的时候,就已经有了思想准备,便拿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姿态:“不知道啊。”
“混蛋!”蒙着眼s盲僧的山枭发话了,“一定是你杀了团藏大人,那一天进入手术室的只有你活着!”
那个贵族打扮的家伙也用满是恶意的口吻说道:“关于我们志村一族家主的死,我希望你能给出一个交代。”
“什么?”塔姆接着飚起了演技,“团藏是谁?他死了关我什么事?”
这时候水户门炎发话了,语气非常严肃:“塔姆,这事关到木叶顾问团长老之死,问题非常严重,我希望你能认真对待!”
另一个长老转寝小春说道:“现在有根部的幸存者指证你,你与此事脱不了干系。”
塔姆不屑地一笑,丝毫没有忐忑不安,反问道:“几个藏在阴暗角落里的老鼠,说的话就这么可信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