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可晴和另外两位女伴到了医院做了全面的身体检查,并没有中毒的迹象,不过短期之内可能吃饭什么的有些困难了。
展昭和白玉堂在警局等,那三个女生被洛天他们接来了警局,询问情况。
按理来说,经历过这种事情,这几个女生应该很害怕才是,希望警察赶紧找到吓唬自己的凶手。
不过陈可晴她们好像不是。
特别是陈可晴,很不耐烦似的,说要回家睡觉。
另外两个女生貌似很听她的,陈可晴说什么,她们就应和什么。
展昭和白玉堂自然不是容易骗的,原本两人就怀疑陈可晴,见此情景,就猜到她必然隐瞒着什么。
“你们以前也遭遇过这种恶作剧么?”展昭问陈可晴。
陈可晴摇了摇头,“没有啊。”
“那为什么好像一点都不吃惊?”白玉堂问,“不害怕么?”
“害怕?”陈可晴笑了笑,“白警官,我们三个都是学医的。对!刚开始是有些恶心,不过其实人肉和猪肉成分上没什么区别,吃了就吃了呗,我们医生的神经很坚强的。”
展昭微微一挑眉,对白玉堂使眼色——听到没,洁癖什么的都是浮云!
白玉堂心中无语,接着问,“那有没有得罪什么人?人肉和猪肉虽然成分一样,但死了个人和死了只猪还是有区别的。”
陈可晴看了看身边的两个人,眼珠子一转,一挑眉,“好啊!我有怀疑对象了,就是你们警局的法医马欣!”
白玉堂和展昭愣了愣,对视一眼,不解,“马欣?”
“对啊!第一,她是法医,可以接触到身体残肢。第二她跟我们有过节。”陈可晴回答,“所以警官要不要马上逮捕她回来审问?”
白玉堂皱眉,这倒她是在耍花样,身边展昭则是笑了笑,“是什么样的过节?”
陈可晴一耸肩,“就是彼此看不顺眼咯,过节摩擦时有发生的,她胆子很大你们也知道!”
“我听说你们曾经有共同的老师,姓郝的,后来空难死了。”展昭话锋一转。
陈可晴微微一皱眉,身边两个女生对视了一眼,都有些紧张地看着她。
白玉堂和展昭何等精明,一眼就看出来,这三个女生很在意郝老师空难的事情。
“叫马欣来吧?”展昭拿出电话。
“唉,算了。”陈可晴阻止,“我刚刚说的是气话,都那么多年没见了不可能是她的。”
“气话就是指诬告?”白玉堂可不放过这一点,“做假证罪很重的。”
“我喝多了说胡话行不行啊?”陈可晴蛮横的性子上来了,狡辩道,“我刚刚受刺激,你们有点同情心不行!”
“可你刚刚说你们医生的神经很坚强?”展昭笑容敛去,“还是你有所隐瞒?”
“没有。”陈可晴赶紧摇头。
展昭拿出了之前的那支射中陈可风的箭放到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