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家里只有一个香薰蜡烛,池芋也不愿自己呆在漆黑的卧室里,只能和沈时礼一起坐在了沙发上。
一开始,她还能戴着耳机听歌来无视他的存在。
但随着手机电量的告急,她也只能摘下耳机,瞄了眼倚靠着沙发扶手,在看手机的沈时礼。
察觉到她视线的沈时礼手微微顿了下,缓缓撩起了眼皮:“怎么了?”
“这都过去快一小时了,怎么还不来电,我手机都要没电了,也太无聊了。”池芋有些烦躁地抿了抿唇。
沈时礼垂眸看了眼表:“也快10点了,不然我们就睡觉吧。”
“可我澡都没洗,上床睡也太难受了。”池芋撇了撇嘴。
“那我们做点什么来打发下时间?”沈时礼阒黑眸光重新看向了她。
“做什么?”池芋神经一跳,嗓音紧了下。
“你想做什么?”他幽幽反问。
深井般的瞳眸里倒映着橙黄的烛火,有一种说不出的迷离与蛊惑在。
“不,不知道。”池芋眼神飘忽了下,满脑子都是爱这个字。
“那……”沈时礼故意拖长了音调,深深睨了她一眼,才说,“你家里有扑克牌吗?”
已经在疯狂思考如果他说要做,她这次该如何招架的池芋不禁愣了片刻,才反应过来点了下头:“有,我去找找。”
她说着就垂着发烫的小脸匆匆站起了身,生怕被他看出她刚才内心的想法。
去找扑克牌的时候,池芋大脑才彻底冷静了下来,并逐渐意识到沈时礼刚才那模糊不清的说法肯定是在故意逗她,他就是想看她在他面前羞赧慌乱的模样,来确认她其实还是有点喜欢他的。
可恶!她必须得想办法反将他一局才行。
池芋拿着扑克牌沉思了片刻,心中生出了一计。
不由唇角一勾,又从抽屉里拿出了一包绑头发的皮圈,拆开全部套在了手腕上。
然后快步走回沙发边,背着手撩了他一眼说:“只打扑克也挺没意思的,不如我们加点有趣的规则。”
“什么规则?”沈时礼抬起了眸。
“输的人需要脱一件身上的东西。”池芋幽幽说。
闻言他眸光轻眯了下,似乎在判断她出此规则背后的目的。
“怎么?不敢和我玩吗?”池芋轻挑了下眉梢。
“我只是担心你会输到身上什么都不剩,再觉难堪。”他轻笑了下。
“怕就怕最后难堪的人是你。”池芋嗤笑了声,晃了晃另一手上的牌,“所以你到底玩不玩?我们就玩最简单的,大压小。”
沈时礼静静凝了她片刻后,眸光一敛,修长手指从她手中接过了扑克牌,非常熟练洗了洗,缓缓放在了茶几上,重新抬起了幽深的眸。
“来吧。”
池芋:哼,我可是有10个皮圈可以脱!绝对要让他输到只剩底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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