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单手插袋,毫不留恋的走出衣橱间。
梁静兰脸色骤变,紧紧掐着拳头,咬着下唇瞪着男人宽厚冷艳的背影消失在衣橱间。
这种是赤裸裸的耻辱,梁静兰没有想到会遇上这种恶劣的男人。
自尊心被践踏,愤怒的同时,梁静兰被挑起了一股征服欲。
她认识的男人,钩钩手指,就傻不拉几的舔她脚趾头,服服帖帖的讨好她。这种有挑战性的男人,激起她前所未有的占有欲和征服欲。
傅瑞尘走出衣橱间,站在房间,双手插袋,目光瞭望四周,寻找他的衣服。
他走到床沿边上,伸手掀了一下被子,发现里面没有,他又转身走进浴室,里面有他换洗的衬衫和裤子,他紧张地拿起裤子,摸上裤袋。
空的?
这一刻,傅瑞尘脸瞬间僵硬,慌了。
甩下衣服,冲出房间,来到床头柜前面拿起电话,快速拨通童瑶的手机。
此刻,他才发现钱包放到衣服里面了,而不在裤袋里。
如果那张纸让童瑶看到,可不得了。
这一次DNA报告拿不到还可以有下一次,可是让童瑶知道,以后他更加难以拿到果果的样本了。
梁静兰刚从衣橱间走出来,便看到傅瑞尘拿着手机,紧张地走向阳台,看到他的侧脸十分凝重。
“童瑶,我衣服还在你那里吗?”
听到这一句话,梁静兰脸色骤变。
咬着下唇,狠狠的瞪着傅瑞尘的背影,紧攥着拳头,愤怒的气焰在慢慢凝聚。她女人的第六感已经察觉的傅瑞尘跟童瑶那种不一样的感觉。
此刻,更加断定这两人关系不简单。
傅瑞尘已经出了阳台外面,梁静兰根本听不到他说话,愤怒的握着拳头,冲出房间,往楼下走去。
急促的脚步声把一楼的傅红给惊动到,她立刻从沙发站起来,仰头看着梁静兰,“兰兰,你怎么了?”
梁静兰气恼地冲动傅红面前,压抑着愤怒的火焰,挤着温和的面容,淡淡的开口:“姑姑,瑞尘他之前有个前妻叫什么名字?”
“这……”傅红脸色沉了下来,浑浊的眼眸低下闪过纠结的情愫,开口又不知怎么说。
梁静兰挤着微笑,露出温婉亲切的面容,低声呢喃:“姑姑,告诉我,我只是想知道而已,我不会乱吃醋的。”
想了想,傅红仰头看向二楼,顿了片刻,也压低声音碎碎叨叨:“静兰,你别跟瑞尘提这个女人,他不喜欢别人提过去的事情,他前妻就童瑶。”
梁静兰脸色骤变,目光立刻阴冷下来。
傅红扯着梁静兰的手,往沙发走去,坐下来继续细声说话,“童瑶那个女人在十五岁就被老爷子收留在傅家,跟我们瑞尘关系挺好的。瑞尘那时候挺喜欢她,也老是欺负她,十六岁那年,我爸爸逼着他们到国外登记结婚了。我们也不知道我爸是怎么想的,让那个山鸡嫁进我们傅家,变成了凤凰。”
梁静兰咬着下唇,气得脸色都绿了,还隐忍着十分有气度地问:“那为什么会离婚的?”
“我也不知道,我都出嫁这么多年了,不太管傅家的事情。”傅红叹息一声,双手放在膝盖上,目光沉了下来:“五年前发生了些事情,我爸被人注射了水银,中毒进了医院抢救过来却一直没有办法醒来。瑞尘那时候也带着那个女人搬出去住的,跟他爷爷闹翻,连财产都说要放弃继承。”
“后来也不知道什么原因离婚了,瑞尘跟着就退伍。”傅红一说到这里,就唉声叹气,“这孩子真的很留不起,是国家很重用的人,职位相当高,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呢,离开国家还回家继承了企业,五年来性情都变了。以前是个没心没肺,无欲无求的男人,离婚后就变得犀利了,像个刺猬一样,谁关心他的人都刺得满身伤。”
梁静兰车此刻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