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无恙上去就抱住了自己的小娇妻,双手环在陆颖堪堪一握的细腰上。
“你无耻我正在与你冷战你还有心情调戏我!秦无恙,你这个坏胚子!我怎么地就看上了你!”
陆颖被秦无恙从后背拥着,感受着熟悉的怀抱,一时间竟忘记了反抗,鼻头一酸,委屈地说道。
两人已经冷战很久了,好久没这样亲昵了。
秦无恙把头放在陆颖脖颈处,呢喃道:“咱们两个别吵了。你觉得本皇子会看上一个妓子?若我不是将计就计,富大龙他们不会善罢甘休!”
“这龙县令焉儿坏,不仅在陇西土皇帝还敢贪污朝廷拨下来的赈灾款,如此狂妄的朝廷蛀虫,本皇子必须拿到确切证据,替父朝廷除之!”
听到秦无恙低下头解释,陆颖醋气也消失了一大半,但滔天怒意却转向了龙华。
她父亲是赫赫有名的大将军,为大秦立下了汗马功劳。
他们武将在外厮杀拼命,而这陇西的县令作为文竟然只手遮天,如此欺压百姓!饶她是一个女子也看不下去!
“这龙县令竟然有这样大的胆子。明明陇西并没有蝗灾,竟然虚报灾情,如此糊弄朝廷,压制百姓,如此欺君大罪,我们何须禀告父皇,直接取了他项上狗头不就行了。”
秦无庸蹭了蹭陆颖的脖子,失笑:“侧妃,你想得太简单了,强龙不压地头蛇,这轮滑
势力纵横,和当地的乡绅勾结在一起,若我们只是去他狗命,岂不便宜他了?我们先找好证据,再将他们一窝端,为这里的百姓讨个公道!”
秦无恙这样说,陆颖就理解了。
她转过用双手抱住秦无恙,温柔说道:“我也不是那般小气的女子。若你将事情的真相告知我,我肯定会全力帮你。以后再有什么事不要瞒着我们夫妻一体。”
夫妻之间哪有隔夜仇,两人已经冷战这么久了,陆颖再有脾气也被磨得差不多了此刻,她要讨好自己的夫君。
至于苗语,陆颖不想去想,她大胆的踮起脚吻上了秦无恙的唇,秦无恙反客为主,一把横抱陆颖,往内间走去!
夫妻吵架床头打架床尾和嘛!
一夜春宵恩仇泯,第二天秦无恙神清气爽起了床,而陆颖被折腾了一夜,如打了霜的鲜花还在床上酣睡。
下楼之时,秦无恙看到了大厅里的苗语。
苗语的伤已经好了差不多了,老大夫每日来给他扎针,今日就是最后一个疗程。
“苗语,你过来,我有个事交代你做。”
秦无恙联想到妙语惊人的亲和力,计上心来。
他在苗语耳旁耳语了一番,苗语点了点头,表示一定会将此事做好。
下午,苗语稍微收拾了一番就出门了。
她去的方向正是陇西府衙的方向。
只见她竟然敲起了府衙门口的鸣冤鼓!
别看他瘦弱娇小,但力气倒不小,这股从来没有被敲过,如今蓦
然想起来一下两下的,不由得吸引了一众百姓。
鼓声震聋发聩,眼看着吸引来的百姓越来越多,苗语扔掉了鼓棒!
她身穿白衣犹如一只破碎的蝴蝶跪在地上开始痛哭喊冤。
“青天大老爷,民女有状要诉!民女家里本有良田三亩,因父母的病故去,良田就被富绅拿走画押,坑蒙拐骗而去。”
“凭什么我们陇西县的普通百姓就只配用那些贱地,只配吃贱地上的长出来的糙米,但上交的赋税却丝毫未减。而那些富绅们借口各种理由将好的良田占为己有,赋税却一丝未增!”
“民女不服!听闻朝廷派来了十皇子来视察民情,特地来诉冤!”
此话一出,一众百姓们都惊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