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他才有朋友?他难道没有朋友吗?什么时候他也带个朋友回来,让他好好看一看!
邵六郎忿忿拂袖而去。
晚饭后,邵大伯用一种语重心长又纠结的目光看邵云端:“云端啊!”
邵云端抬头,看向邵大伯,目光如往常一样平静无澜,却令邵大伯一下子禁了声。
“爹如果是要说今天的事,就别说了。谢兄他们是我很看重的朋友,他们是来拜访做客的,不是让人纠缠不休的!二婶见人便问人家亲事,爹觉得合适?六堂弟不知所谓、自以为是,也就是谢兄他们不计较,不然说出去,可不好听!”
“我以后若是中举,家里会有更多人前来拜访做客,若回回他们都这样闹,这是要替我把人都得罪光吗?毕竟不是每个人都像谢兄他们那么好脾气!”
“没有下次。他们若再如此,我不会留情面,直接赶人!”
邵云端说完,起身拉着乔萱便走了。
就二房、三房那样作的,再多的朋友、再好的交情都要让他们给作光。况且,日后若是中举,前来拜访的许多未必是真交情,不过是面子情,越是这样的,越要客气相待不能出什么疏漏。
二房、三房若回回这样,必定出事。
邵云端以往不跟他们计较,现下却是断断不允许如此。
邵大伯意识到这个儿子这回是真的生气了,有些傻眼,没来由的,也有些心虚气短。
可当着一屋子人的面,邵大伯又觉得有些面上无光,“云端这脾气,越来越大了,二弟妹那样是、是不太妥,可也是爱女心切,我回头说她两句便是。可六郎也是读书人,一块儿招待客人有啥不好。。。。。。”
方氏冷笑:“牛氏那不要脸的,若不是我拦着,她早把美玲往人两位公子跟前带了!还要让美玲‘照顾’人家,呵,听听这是人话?她不要脸我还要呢!她怎么敢这样?还不是你纵容的!我告诉你,牛氏也好、马氏也好,若是哪天坏了我儿子的事儿,信不信我抽死她们!”
邵大伯脸色一变:“怎么会——”
“六郎那样的,我说句不好听的,又酸又迂腐,四体不勤五谷不分,还整天文绉绉的装模作样,谁看得上?让他待客?呵,也要人家客人乐意!他不请自来,恨不得把云端赶走自个当主人,那副巴结样儿我瞧着都臊得慌!谢公子他们晚饭都没吃好!”
“他们既然这么喜欢跟你私下里聊天,那你告诉一声,让他以后识趣些!别做出那副恶心巴拉的样子让人看不得!”
邵大伯:“。。。。。。”
他真是又气又伤心,这一个个的,怎么、怎么都这样啊!
谢景榕他们离开之后,乔萱和许氏、桃桃等便又开始做唇膏。
剩下的蜂蜡没多少了,三四天功夫就能将所有唇膏都做完。
然后,就要等到来年春末,割蜂蜜、取蜂蜡,那时候再来开始做口红了。
乔萱并不着急,物以稀为贵,且这是她独家的,断供也没人能抢占她的市场,相反,只会让人更加追捧、更加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