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萱心里高兴,嗔了他一眼笑道:“你倒是会借花献佛啊!”
邵云端微笑:“娘子也可以啊,以后但凡是我所有的,娘子不用借,都是娘子的。”
乔萱脸上笑容更灿烂了,“那可好,不过我的还是我的!”
邵云端大笑:“你的自然还是你的!”
次日,谢景榕和乐正逍前来拜访,待了半日才走。之后三四日,邵云端都没有再出门,一直在家中陪乔萱。
之后才应陆敏、顾之游邀请出去聚了聚,见了些士子们。
大家谈论最多的便是乡试的结果,心底各有希望和期盼,探讨着各道题目应当怎样作答最妙,争论着谁可能是这一届的解元,以及各种小道消息满天飞
邵云端听得多说的少,对各种传说的玄之又玄的小道消息亦无动于衷,心底连点儿波澜都不起。
他用不着在意小道消息,毕竟他拥有正规渠道的消息。
若是当真有什么消息,谢家不可能不知道。谢景榕也不会不告诉他。
距离放榜的日子越来越近了,整个省城中到处都是讨论放榜结果的人,许多赌坊开出了盘口开赌谁是这一届的解元,热火朝天,好几个热门人选是这些天在省城百姓们口头出现得最多的人物。
乔萱特意打听,发现热门夺魁的人选里竟然没有邵云端,每一家赌坊里都没有!
她顿时有些不太爽起来,怎么可以没有她家相公呢?明明她家相公这么努力刻苦、这么优秀!
于是,乔萱穿了男装乔装改扮一番,特意跑到省城中最大的赌坊去了一趟,她要下注,但是她下注的人选不是盘口上的任何一个,而是邵云端。
她赌邵云端能中解元。
乔萱对科举考试已经有了相当的了解,知道哪怕是中一个秀才都是很了不起、很难的了,中举人会让人高兴得发疯一点不奇怪。
至于中进士,光是想想三年才考一次、偌大个国家一次最多也才录取三百多人就知道这是什么地狱级别的选拔了。
其实,她也完全没有把握邵云端能中解元。邵云端能考中举人,就相当于学霸了。
但乔萱觉得,邵云端太委屈了啊!凭什么他不配拥有人选之一的姓名呢?
所以,哪怕是图个吉利好彩头,她也要赌这一把。
赌坊里坐庄的庄家看傻子一样的看乔萱,爆发出一阵大笑。
其他人也无不大笑。
“邵、邵什么来着?这是谁啊?”
“我也没听过,不知道!”
“哎哎别这么说,没准人家这位小兄弟有小道消息呢?没准这个邵什么的真中了解元呢哈哈哈哈!”
“那不可能,这一届的解元要么是顾源、要么是胡中和,绝对没有别人!”
“”
乔萱听得大不服气,“如今结果还没出来呢,一切皆有可能,你们说这些是不是为时尚早了?邵云端虽然低调、谦虚,但我相信他的学问!你们这儿到底能不能下注啊?给我一句痛快话!不能的话我去别地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