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一刻,她由衷的羡慕乔萱,羡慕她的好运气!
再后来,邵云端便离开了。
至于他离开之后那间屋子里又发生了什么,他没有兴趣知道。
他只知道,他得赶紧回去找他家娘子,因为他好像喝了不少酒,头有点晕,快要坚持不住了
且说乔萱和邵云端洗漱收拾妥当,便去与乔夫人辞别。
因为乔县令宿醉还未醒,还在书房里睡觉。
乔夫人听说二人来辞行,心里挺高兴的。
只不过,当两人若无其事站在她面前时,她的眉头皱了起来:“银杏呢?萱丫头,银杏既然成了云端的人,你便该贤惠些好好的待人家,拿出正妻的气度来!”
“夫人可别乱说话,”乔萱笑道:“银杏或许已经成了父亲的新姨娘吧,夫人不妨派人去书房看看。夫人极具正妻的气度,想来定会好好的待银杏姨娘的!”
“你——什么意思!”
乔夫人心一沉,惊怒盯着两人。
邵云端:“昨夜我喝得有点多,便先回房了。银杏留在书房照顾岳父。”
乔夫人:“”
乔夫人气得颤抖:“好、好!你们、你们好大的胆!”
乔萱:“父亲既然喜欢,把人留下也挺好,有朵解语花在身边,既舒心又有面子啊!我家相公就不劳夫人操心了,我会陪同相公进京照顾他的。”
乔夫人:“”
“滚!你们给我滚!”
她怒气冲冲起身,再也顾不上乔萱和邵云端,直奔乔大人的书房。
乔萱、邵云端相视笑了笑,乔萱道:“看来这府上没人有空招待咱们了,咱们走吧。”
“也好。”
二人径直离了县衙后院,直奔省城,留下一地鸡毛。
乔县令一夜舒爽通透,那种久违的满足感令他整个人觉得有种懒洋洋的身心舒畅,仿佛一夕之间年轻了十岁。
爽啊!
乔县令非常喜悦、心情非常之好。
天蒙蒙亮的时候,他就醒来了,也知道了自己为何会有这种感觉。
他的酒量其实也很可以,昨儿并没有醉死过去,所以被银杏一挑逗,虽然精神不是在完全清醒的状态,但依然有所反应,迷迷糊糊的同她成就了好事。
并且被她高超的技巧引得欲罢不能、龙精虎猛。
早上醒来,畅快是畅快的、愉悦是愉悦的,但是也有那么点不好意思。
毕竟原本他和乔夫人是打算把银杏送给邵云端的,结果他却自己享用了
于是乔大人索性懒得起来送邵云端和乔萱,继续揽着银杏睡觉。
这人已经是他的了,他自然不可能再送给邵云端。
然后两人磨磨蹭蹭,忍不住又尽兴了一把。
刚云收雨歇乔夫人就怒气冲冲的奔过来拍门了。差点儿没把乔县令给吓死。
之后的热闹可想而知
乔夫人怒不可遏,与乔县令大吵大闹了一场,又要命人抓住银杏打死。
乔县令本来还有些心虚呢,但被乔夫人这么一闹,恼羞成怒也火了。他是一家之主,他敬重夫人,并不表示夫人可以作威作福不顾他的体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