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自己的生命着想,还是安静一些吧,幽禁,至少不是死亡。
…………二皇子老老实实地在王府里等待着末ri的到来,京都朝野上下的人们,也在等待着二皇子完蛋的那一天,然而众人等了许久,皇宫里依然没有旨意出来,这个事实让众人不免心生疑惑,暗中猜测不已。
便在此时,一道旨意出宫。
所有人都被震惊的说不出话来。消息传到了王府,二皇子被这道旨意震的直接从椅子上摔了下来,无穷意外的喜悦和无穷的疑惑,在他的脑中化成了无穷的震惊——这是为什么?
旨意写的很清楚,南诏国国主新丧,陛下特旨遣太子李承乾,代圣出巡,封南诏!
南诏?这是七年前被庆队硬生生打下的属国,地处偏远,毒瘴极多,道路艰且难行……千里迢迢之外,来去至少需要四个月的时间。
虽说南诏这些年一直安份,视庆国为主,两国间关系极为密切,南诏国国主去世,庆国自然要派去相当地位的人物吊丧,并且观礼,可是……为什么是太子?这完全不符常礼。
为什么不是大皇子?
为什么不是胡大学士?
为什么不是范闲?
在这样一个敏感的时刻,太子忽然被派到千里之外的南诏,这代表了什么意思?难道是一种变相的流放?
长公主被幽禁,所有人都以为第二个倒霉的人一定是二皇子,谁也想不到,居然是太子!
难道陛下终于有了废太子的念头?
虽说当前的事态细节并不足以支撑这个判断,可朝中那些jiān滑的官员们,都察觉到了风声有异,却怎么也想不明白。
二皇子自己当然是最想不明白的一个人,他只是觉得浑身发冷,他的那位父皇行事,总是这样出人意料与令人寒冷,行事手法有如流云在天,怎么也摸不清楚痕迹。
所以二皇子在震惊之后,变得更加老实本分了。
二十ri后,面sè苍白的太子殿下,在一队禁军,十几名虎卫,监察院一属的三重保护下,由京都南门而出,向着遥远的似乎永远难以到达的南诏国,缓缓行去。,!
长公主与太子之间的关系。
包括二皇子在内。
所以王府之中,二皇子如同众人所猜测的那般,震惊,难过,失望,伤心,惶恐。他蹲在椅子上,手里下意识地拿着一块糕点,却没有往嘴里送,手指用力,将糕点捏的有些松散了,双眼下意识里看着王府的大门口——似乎随时随地,宫里的太监和太常寺的官员们就会闯进府来,将自己捉拿幽禁。
二皇子无论如何也想不明白,为什么父皇为忽然对姑母动手,而且他更震慑于父亲悄无声息的下手,雷霆一击的力量,直到此时此刻,他才明白过来,陛下一直不动,不代表他没有能力动,只不过以前他懒得动。
天子一动,天地变sè,悄无声息,一场雷雨之后,京都的局势便变了模样。
二皇子不知道自己即将面临的是什么,皇帝对于他与长公主之间的关系一清二楚,或许……他这一世就再也没有出头的机会了。
他叹息了一声,将糕点放在了身边手碟中,苦笑着接过手巾揩了揩手,望着身边的王妃叶灵儿说道:“如果有什么问题,想必父皇看在你叔祖的面子上,也不会难为你的。”
叶灵儿明亮的双眸蒙着一层淡淡的担忧,她当然清楚夫君这几天一直老老实实呆在府中,时刻做着被缉拿的准备是为什么。
然则她无法去安慰对方,也不可能去帮他做些什么。
二皇子如今手中可以凭侍的力量,就是叶家,但在长公主被幽禁之后的这些天里,他不敢与叶家有任何明里暗里的通气来往,因为他清楚,自己的一举一动,都在宫中的注视之下。
他没有做好准备,准确的说,在姑母忽然被打落尘埃之后,他根本没有勇气去做些什么,他担心自己的异动,会让父皇更加勃然大怒。
为了自己的生命着想,还是安静一些吧,幽禁,至少不是死亡。
…………二皇子老老实实地在王府里等待着末ri的到来,京都朝野上下的人们,也在等待着二皇子完蛋的那一天,然而众人等了许久,皇宫里依然没有旨意出来,这个事实让众人不免心生疑惑,暗中猜测不已。
便在此时,一道旨意出宫。
所有人都被震惊的说不出话来。消息传到了王府,二皇子被这道旨意震的直接从椅子上摔了下来,无穷意外的喜悦和无穷的疑惑,在他的脑中化成了无穷的震惊——这是为什么?
旨意写的很清楚,南诏国国主新丧,陛下特旨遣太子李承乾,代圣出巡,封南诏!
南诏?这是七年前被庆队硬生生打下的属国,地处偏远,毒瘴极多,道路艰且难行……千里迢迢之外,来去至少需要四个月的时间。
虽说南诏这些年一直安份,视庆国为主,两国间关系极为密切,南诏国国主去世,庆国自然要派去相当地位的人物吊丧,并且观礼,可是……为什么是太子?这完全不符常礼。
为什么不是大皇子?
为什么不是胡大学士?
为什么不是范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