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迟津心中莫名,但依然冷静点头。
“之前录节目的时候,我就发现你有点蠢。”涂廖毫不留情道。
钟迟津:“……”
见他不言语,涂廖以为他不服气,冷冷一笑:“九十道题,你说你会多少?前面三十道关于y省的先不算,中间那些常识也完全不知道,连后面三十道都能答错十道,那不是你们领域的知识?”
扯上知识这块,钟迟津便没有什么好辩驳的,大概也只有a大的学生会说包含天文地理,人文历史的三十道题是常识。
“不过……算了。”涂廖眯了眯眼,“都聪明也不见得是好事,你还是蠢点好。”
钟迟津微微偏头,以为也许这位涂先生因为自己这种‘蠢人’幸运得了他的作品而不开心,毕竟无论哪个领域的艺术家都有怪癖。
“你很火?”涂廖歇了会又问。
“还行。”钟迟津犹豫道。
“我看不火,完全没听说过。”
“那便不火。”和外行争论并无意义,何况涂先生是她学长。
“什么时候开演唱会?”涂廖又用那种上下打量的眼神看着钟迟津,“我一定会去看。”
钟迟津:“……暂时还未定下。”不知为何,他总觉得涂先生口中的‘一定会去看’意思似乎和他理解中的有出入。
计天杰和姜叶一人抱着酒坛,一人拿着四个酒碗过来。
酒坛还未开封,随着他们靠近,已然闻到淡淡的清冽香气。
涂廖将酒坛开封,倒满四碗,暗红色的酒在土色陶碗中显得质朴又妖娆。
“试试好不好喝。”涂廖第一碗递给了姜叶。
自己酿得酒似乎总比外面卖的要多一丝味道,几人捧着酒碗将一大坛喝完,也算尽兴。
……
“我喝了酒,不能送你们回去,让司机送你们。”涂廖指了指自己的车,里面已经有家里的司机坐在驾驶座上。
“多谢涂先生招待。”临走前钟迟津客气道谢。
“不必。”涂廖淡淡看了他一眼,“多读点书。”
姜叶无奈拉过钟迟津:“学长,你喝醉了,我们先走了。”
三人依然是来之前的座位,只不过这次开车的人不再是涂廖。
都喝了不少酒,车内甚至也沾染了一些葡萄酒香,计天杰一上车便开始打瞌睡,后排钟迟津目前倒还算清醒,至少还能说话。
“涂先生是……你的直系学长?”这个问题困惑了钟迟津一整天,现在直接问了出来。
“不是,我是金融系学生,学长是理论物理学的博士生。”
姜叶当年在a大生活的很窘迫,因为姜母是英语老师,或许受到某些文章的影响,她信奉成年之后便要独立,高中无法出去挣生活费,大学后便彻底贯彻这一想法,不再给姜叶生活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