妆匣后面就是窗户,日光透过窗纱照在屋内,翁季浓白皙柔软的腰肢晕着朦胧的光影。
翁季浓看着那排薄胭脂红的字,面颊慢慢泛红。
一行小字印在她腰后,笔劲潇洒,行云流水。
大大咧咧的元琛二字十分显眼,更重要的是后头还跟了几个小字,连起来就是元琛的小祖宗。
元琛的小祖宗?
翁季浓脸色爆红,冬日里,鼻尖却沁出细汗,半响翁季浓丢开铜镜,娇叱:“大骗子!”
昨晚他明明说已经洗干净了。
翁季浓羞恼地在屋里里来回踱步,气哼哼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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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元琛沐浴完,回到内室,就看到翁季浓坐在榻边,目光灼灼地盯着他,手里攥着昨晚他作恶的工具。
元琛舔舔下唇,坏笑一声:“看到了?”
翁季浓看他不正经的样子气的要命,恼羞成怒地捉着他的软枕砸他。
她手臂没有劲儿,要不是元琛眼疾手快的逮住,就要掉到地上了。
元琛拍拍软枕上不存在的灰尘,脾气渐长啊!
笑着走到她面前,把软枕丢到榻上,自己贴着翁季浓坐下。
翁季浓才不愿意和他一起坐呢!
往榻尾挪一挪,元琛黏上来,翁季浓再挪,元琛再靠近她。
元琛倒是悠哉悠哉的,反而翁季浓被他逼得快要脑袋冒汗。
眼见着再挪就要出去了,翁季浓才哼哼唧唧的用手掌撑着他的胸膛,隔开他。
元琛宛若铜墙铁壁地罩着她,看着比自己高出大半个头的元琛,翁季浓的气焰瞬间灭了。
刚刚还十分嚣张的翁季浓,这会儿怂哒哒的。
元琛笑着把她抱到膝上,亲了一口:“别人又看不到。”
那么私密的地方,只有他看得到。
翁季浓想到昨晚他把自己摆成那个姿势,亲她后腰,脑袋都要冒热烟了。
翁季浓手指捏着他的耳垂,揉一揉出气:“侍女都可以看见啊!”
“阿浓这个时候会让侍女给你换衣服?”元琛把她心思摸得透透的。
她自己没有确定过,是不会让侍女近身的。
翁季浓愤愤不平,这是别人看不看得到的问题吗?
翁季浓哼哼两声:“我不管,我也要在你身上写。”
元琛一听乐了,他巴不得她在他身上留下痕迹。
抱着她,把她放到榻上,拿起刚刚被她放到卧榻上的胭脂和笔刷,塞到她手上,开始解衣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