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动作猝不及防,江容被袭击得失声叫了出来,她叫完之后又马上捂紧了自己的嘴,回想起他们这间房的左右两间房都没有住人,才稍稍放下心来。
罪魁祸首松了手,却一口咬在她肩膀上。
“别撩拨我,你知道我对你没有抵抗力。”
他抱得她好紧,似乎在纾解被她轻易撩动起来的**。江容听他解释过他暂时不碰她的原因,便乖乖地呆在他怀里,等他平复情绪。
等他渐渐放松力度了,她又开始胆大起来。
“你好不经撩哦。”
李晨瀚并不说话,只深深地看了江容一眼。这眼神怎么说呢……像X光,从上往下扫了她一圈,整得江容感觉自己像没穿衣服一样。
江容抵挡不住,只能伸手捂住他的眼睛,认真道歉:
“我不说了不说了,是我错了。”
这怂怂的小模样,引来李晨瀚一声轻笑。
她转移话题,又说起青州之行的事。
李晨瀚之前跟她说过,会放出消息,让她去青州赈灾。他们此行一路往东,会先回宫一趟。
到时候她恢复原来的身份,从宫里出发,他则留在宫里,处理丞相一党。
江容虽然知道他的安排,却不知道他竟然还放了消息出去给她造势。
她说着,似不经意地把李晨瀚的手从胸前摘下来。
他的手好长,指节分明,手背的皮肤白皙细腻,手心因为常年握剑握笔,有几个小小的茧子,丝毫不影响美观,反而更吸引人了。
真的是完全长在了她的审美上。
她一边玩他的手指,问他:
“他们把我比作第二个毓敏大圣皇后,你给我造势,也是这么想的吗?”
李晨瀚也不否认,只说到:“当明君很累,当一统天下的明君更累,我需要你站在我身边。”
“把青州的功劳都算在我头上,那下一步呢?”
“这只能算第二步。”
江容疑惑:“第一步是什么?”
李晨瀚拿起一本奏折塞进江容手里。
“与我一起处理奏折。”
他说完,不等江容反应,带着她的手翻开奏折。
“你看看这些人每日都在上奏什么。”
江容开始捧读:“陛下,这是本月初益州各地的下雨情况……”
李晨瀚给她下一本。
江容打开:“陛下,您吃了吗?”
类似这样的奏折有一大堆,江容一一读过去。
“陛下,这是椰子,献给您。”
“陛下,您安好?”
“陛下,交州有个老妇人拾金不昧。”
看着那一堆高高的奏折,江容无奈翻白眼了。
“这些人每天就汇报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