挠挠头闭闭眼,闷声说:“回去把头发吹干。”
阮竹被刑烨堂推着进浴室的时候,听见刑烨堂说身上出汗了,黏的要命。
所以才刚洗好就急匆匆的出来了,想让刑烨堂洗澡。
闻言想说话,看刑烨堂别过头似乎是不想说话的样子,扭头重新进去了。
刑烨堂等到阮竹吹了头出来后,乱了的呼吸恢复正常。
问阮竹出来怎么没带银行卡。
接着追问:“你来丽水是着急,但是上山却不着急,你为什么不顺路买身衣服?”
阮竹不顺路买身衣服,是因为身上没钱了。
她瞧刑烨堂眉眼不善,话拐了个歪,“因为我着急见你。”
俩人在山上的时候,气氛很差。
算的上是剑拔弩张,几乎没好好说过几句话。
刑烨堂也是阴晴不定,喜怒无常,高兴和生气都毫无征兆。
但下山的时候却是好了的。
没多少笑不假,却也没有眉头紧皱。
阮竹思考来思考去。
感觉问题可能出在刑烨堂说离开这之前自己的告白上。
虽然这么想有点天方夜谭。
阮竹来这么多天了,一丁点都没从刑烨堂身上看到半点文棠所说的喜欢自己的踪迹。
但阮竹就是直觉刑烨堂心情好
转,还在给自己买衣服的时候带上了笑,就是因为她的告白。
她没说是因为那会身无分文,接着讨好的告白:“我想赶紧见到你,一分一秒都不能等。”
刑烨堂的耳尖莫名飘上了红晕。
瞧眉眼亮晶晶,说话也软的像是能飘出香气的阮竹,眼神莫名有点羞涩的闪躲了起来。
却只是一瞬就回过神了,伸手敲她的额头,冷道:“少给我胡说八道,说。”
阮竹眼眶突然湿润了。
想起了从前。
上学那会,俩人几乎没有过肢体接触。
之所以说是几乎。
是因为还有敲额头。
阮竹长大成人的路其实有点辛苦。
唯一的慰藉就是刑烨堂这么点像是亲呢的敲额头了。
刑烨堂瞧见眼眶泛红的阮竹愣了下。
有点慌了神,“你……你怎么了?”
阮竹想说没什么。
除非是为了达成什么目的。
就像是当初去学校找刑烨堂,为了让他消气。
才会掉眼泪。
其余的时候很少掉。
就算是被离婚的时候也是如此。
她想把眼泪咽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