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闷。
闷到坐着不舒服,站着不舒服,怎么都不舒服。
不舒服到趴在窗口屡屡有跳下去的冲动。
他清楚的知道自己这样不对劲。
换了衣服想去医院。
走之前看向眼巴巴看着自己,今天一天都没敢说话的阮竹,抿抿唇,“出去走走吗?”
阮竹小心翼翼的眼睛亮了,对刑烨堂笑出了月牙眼。
刑烨堂感觉自己生病了。
抑郁症。
原因是阮竹。
他的情绪牵挂在阮竹身上太多。
起伏弧度已经超过了正常范围。
按照医理来说,该和阮竹保持距离,让自己的情绪稳定下来。
再配合吃药才能痊愈。
刑烨堂从心里开始发闷就刻意避开和阮竹的视线对视。
这么突然一对视。
发现不和阮竹分开一段时间,病真的很难好。
因为烦闷到有点想轻生的感觉,在阮竹对自己笑了笑后,就这么消散了不少。
中医有句话叫做心病需要心药医。
刑烨堂想。
阮竹就是自己的药。
可这药,既治病,也要命。
刑烨堂垂头带阮竹出门
了。
在阮竹小手轻轻握住他的后垂眸一瞬。
反握住,唇角不受控制的扬起了弧度。
他想。
刑烨堂,你离死真他妈不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