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雪睁开眼,意外地发现叶凡的鼻部有残留的血迹,不由问道:“你怎么流鼻血了?”
“我……可能是上火吧,你现在走走看,感觉好点没。”叶凡赶紧转移话题,又拿起面巾纸将鼻部狠狠地擦抹了几下。
心中暗自祈祷,龙尊那个老妖怪千万别忽悠自己啊,如果江雪的脚踝不好,那自己肯定死定了,对方一定会认定他借着疗伤的名义光明正大地行非礼之事。
江雪站起身,试探性地走了几步,发现之前的痛楚感已是荡然无存,仅有丝缕的酸涨感,但并无大碍。
“哇,你真的好棒。”惊喜之余,江雪禁不住地夸赞着叶凡,想不到这个家伙还真有两下子。
再说办公室门外,站着一个秃顶的中年男子,眼圈乌黑,一副纵欲过度的样子。
他是藤兰大学历史学院的院主任,袁佑元。
袁佑元觊觎江雪美色由来已久,经常以工作的理由三番五次地骚扰对方,让这位美女老师几欲崩溃。
袁佑元原本有一个很贤惠的老婆,人长得也挺漂亮的,可是这个家伙不老实,婚前风流成性,婚后依然不知收敛,在外面乱搞,后来传染老婆一身病,最终落得个离婚的下场。
再说袁佑元这次刚走到江雪办公室门外,就听到房间里隐约传来女人销魂的叫声,内心一颤,这他娘不是江雪的声音吗?
难道有人在侵犯他的梦中女神?
他妈的,她还没被老子上呢,就被人捷足先登了?
袁佑元怒气冲天,正准备推门而入,又听见江雪美丽动人的声音传了过来:“哇,你真的好棒。”
擦,这小娘们平日里没少给自己臭脸看,一副冰山女神高高在上的样子,没想到暗地里居然这么骚。
真够贱的,叫的那么浪,还恬不知耻地夸对方真的好棒。
袁佑元倒要看看,是哪个教师竟然敢光天化日之下在办公室里搞江雪,他要让他俩都身败名裂,在藤兰大学没脸再待下去。
沉着脸,袁佑元一把将门推开,走了进去。,!
;江雪感觉到受伤部位除了有疼痛感,似乎还多了一层暖意,缓缓涌动,很舒服。
只是口中的低吟声还是断断续续地传出,让叶凡简直就快发疯了。
拜托,不就是做个推拿嘛,用不着这么投入地叫吧,不了解的人,还以为他们在房间里做着某种少儿不宜的游戏呢。
江雪这么一叫,叶凡再一看她脸上半陶醉半痛楚的神色,竟然可耻地流了鼻血。
“啪嗒!”
一滴鲜血自鼻部滴落到了地板上。
叶凡赶紧腾出另一只手,掏出面巾纸,擦了擦鼻部的鲜血,然后又将地板擦拭干净。
约莫四五分钟过后,光芒敛去,叶凡说道:“好了,江雪老师,你现在可以睁开眼睛了。”
江雪睁开眼,意外地发现叶凡的鼻部有残留的血迹,不由问道:“你怎么流鼻血了?”
“我……可能是上火吧,你现在走走看,感觉好点没。”叶凡赶紧转移话题,又拿起面巾纸将鼻部狠狠地擦抹了几下。
心中暗自祈祷,龙尊那个老妖怪千万别忽悠自己啊,如果江雪的脚踝不好,那自己肯定死定了,对方一定会认定他借着疗伤的名义光明正大地行非礼之事。
江雪站起身,试探性地走了几步,发现之前的痛楚感已是荡然无存,仅有丝缕的酸涨感,但并无大碍。
“哇,你真的好棒。”惊喜之余,江雪禁不住地夸赞着叶凡,想不到这个家伙还真有两下子。
再说办公室门外,站着一个秃顶的中年男子,眼圈乌黑,一副纵欲过度的样子。
他是藤兰大学历史学院的院主任,袁佑元。
袁佑元觊觎江雪美色由来已久,经常以工作的理由三番五次地骚扰对方,让这位美女老师几欲崩溃。
袁佑元原本有一个很贤惠的老婆,人长得也挺漂亮的,可是这个家伙不老实,婚前风流成性,婚后依然不知收敛,在外面乱搞,后来传染老婆一身病,最终落得个离婚的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