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意已经消散了大半的安吾开始在心里碎碎念吐槽自己的好友和同事的对象,丝毫没注意同样已经失去睡意的织田作看着他的眼神开始‘危险’。
在织田作眼中,昨晚在酒精和暧昧气氛的帮助下,他和安吾已经成了真正的夫妻,虽然因为缺少经验以及安吾太过紧张的缘故,织田作觉得稍微有一点不尽兴,但在帮助已经累得不行的安吾洗澡时,织田作还是感觉到了幸福。
反正他们还年轻,经验的话,以后慢慢就会有了吧。
所以在看着安吾向仓鼠一样红着脸碎碎念的样子,织田作又忍不住起了挑逗的心思。
“安吾……”织田作又开始做表达亲近时最喜欢做的事,他用额头和呆毛去蹭安吾的脸和脖子,“孩子们今天都出去了,不累的话,我们再来一次?”并发出了在安吾眼中犹如恶魔低语的声音。
“还是不要了,我累了,要睡了。”说罢安吾赶紧闭上了眼睛,还将被子往上拉了一点。
昨晚的时间已经太长了,而且还换了好几个姿势。安吾觉得自己腰已经疼的快裂开了,所以再来一次什么的还是不要了。
而当真的安吾重新躺回床上,被柔软的被子和织田作的体温包裹时,睡意却真的浮了上来。
看着安吾的睡颜,织田作拉开了书桌的另一只抽屉,他从里面取出放着对戒的首饰盒,从中挑出小一点的那只套在了安吾的无名指上。
大小刚刚好,织田作盯着安吾无名指的位置看了好一会儿,又将戒指取下来放回到盒子里,等到求婚那天在正式为安吾带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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港口黑手党大楼。
“看样子昨天晚上过得不错嘛,森先生。”魏尔伦抿了一口兰波给他煮的红糖姜茶,感觉味道确实比他自己煮的更好。
“年纪大了,勉勉强强。”森鸥外拉了拉领口,试图遮住恋人在他脖子上留下的痕迹。
要不说银狼就真的是狼,不知道为什么,福泽阁下有在他脖子上‘打标记’的习惯。
“说起来,你应该注意到了吧,织田作之助的标签。”但魏尔伦今天跑到首领的办公室可不是为了调侃森鸥外,他是有重要的事要汇报。
“看到了,早晚的事。”不就是织田作之助彻底从可安排的任务对象变成了安吾的恋人了吗?都已经狼来了这么多年了,等到狼真的来了貌似也没有什么好惊讶的。
“那中也这边怎么办?他已经知道了织田作之助要和人求婚的事,还打算送礼物过去,您是家长,看看还有什么解决办法,反正我和兰波是没有办法了,再这样下去太宰治就只能顺其自然了。”
这个顺其自然指太宰有一定可能会很丢脸,或者更严重一些,他被中也打死。
“那安吾呢?安吾不打算和中也解释些什么吗?”对于这个问题,森鸥外也没有太好的办法,不过想当初安吾和中也是一起嗑织太的,安吾现在都已经和织田作在一起了,难道他就没有开解开解过中也吗?
“看着安吾的模样,明显是被温水煮青蛙了,搞不好他自己现在还迷糊着,还能和中也说什么?”魏尔伦再次‘吸溜吸溜’的喝红糖水。
“有没有尝试求助一下费佳?”森鸥外再次询问,因为他不想太宰死,但又真的没办法。
“费佳很生气。”这回魏尔伦放下了杯子,“太宰让西格玛去找了费佳和尼古莱。虽然最后他们两个又把西格玛劝回去了,但是……很伤心。”
毕竟是两人结婚以来养的第一个孩子,即便聪明如费奥多尔,不着调如果戈里也都在他身上倾注了不少的感情,以前压一下子也就算了,但一旦这件事被太宰治摆在了台面上,两人又不自觉的有些难受。
这两天果戈里已经在着手寻找能养在管理局里的孩子平替,试图争取让费奥多尔回家之后心里好受一点,虽然魏尔伦觉得他并不能找到合适的孩子,但这肯定不妨碍他们两现在压根就不想管太宰治的闲事,并且正暗搓搓希望看太宰治栽跟头。
“那这就不是我的错了。”森鸥外一屁股坐在了自己的凳子上,“我尽全力了,救不了他。”
想他森鸥外严谨了一辈子,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养出一个自我意识过剩以至于开始普信的孩子。又或许让太宰被打击打击也好,左右那么多个世界中也都被太宰捉弄,这回让中也捉弄一下他也不算过分。
毫无愧疚之心的两人将其他太宰治的错误不公平的归结在了眼前的太宰治身上,并一起喝了一杯红糖水,打算顺其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