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渚从脸前一大包东西的缝隙看向手掌,手掌上图案已经十分清晰了。
这时,手机上一条头条新闻推送滑了出来。
“司母戊大方鼎被盗……”
江渚都以为自己看错了,因为是新闻推送只能看到半截标题,正准备仔细瞟一瞟,手掌上的图案开始发热。
江渚心中一震,几乎一瞬间使尽全身力气由蹲姿站了起来,人的瞬间发力是十分巨大的。
也是在这一瞬间,江渚整个人连带挂身上的东西凭空消失。
……
远古的风吹拂过山川大地,抚摸着丘陵。
江渚整个人都趴在地上,被一堆东西压着。
难受到了极点,和前两次穿越的感受完全不同,身体内的精力完全被抽空了。
那种空虚和虚弱就像是一个活生生的人被放干了所有的血液。
为什么会这样?
他这次唯一的区别就是携带的东西实在多了一点。
和重量有关?
贪婪啊,害死人。
旁边的老鳖看了一眼又继续悠闲地晒太阳,青铜棺也轻微的颤动了一下后回归平静。
今日的太阳有些大,生肖正饿着肚子打磨手上的匕首,然后整张嘴惊讶地张大。
半响才反应过来:“江渚?”
江渚艰难地从重物下应了一声,他实在没有一丝力气将压身上的东西推开。
生肖脸上一喜,撒腿跑了过去,将江渚从一堆莫名其妙的东西中刨出来。
“江渚,你怎么长得有些不一样了?”
江渚心道,当然不一样了,上次满脸的血和伤疤,衣服被划破了好几道口,现在他为了拍戏都是符合他这个年龄的演员打扮。
江渚和椒江大叔他们长得的确很不一样,椒江大叔他们每日风吹日晒饱经风霜,无论是脸还是手都有些黝黑,皮肤褶皱很多,就像那些日夜不停劳作的老农,这是时光和环境铭刻下的印记。
“你是不是饿得没力气了,我给你留了一个果子,我这几天就是靠这种果子活下来的。”
生肖明显高兴得不得了,江渚消失这几天他还伤心了好久。
往江渚嘴巴塞一个青色果子,差点没有酸掉牙。
江渚现在太需要补充能量了:“糖,那个袋子有糖。”
指示着生肖从一个袋子里面找出买的那包冰糖,让生肖扣了几颗放进他嘴里。
期间梦魇见生肖拿糖叫得跟死了亲爹一样,凄惨到了闻者落泪的地步,不过生肖将手上的小匕首一抽出来,戏有点多的小戏精整个身体都龟缩进了它的螺壳里面一动不动。
糖化在嘴里,都不知道过了多久才让身体内有了一点力气,但身体的虚脱感依旧十分强烈。
他必须进食,但他现在的状态根本做不了饭。
对了,他还带了方便面。
“生肖,包里面还有吃的,我教你怎么弄。”
估计也就方便面这种简单的东西能通过口述让生肖弄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