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渚看着窗外皎洁月光下的大地,突然问道:“你有没有什么想做的事情?”
一个人,若是没有任何想做的事情,就如同行尸走肉一样。
祸在大荒活了很多年,但江渚不认为那样的岁月有多美好。
漫无目的,与日月同存,看似美好,但真正的意义是什么。
祸帮了江渚很多,江渚内心是感谢的,可以说,在这大荒,江渚若不是刚好遇到了祸,他都无法想象要如何才能生存得下去。
别看他现在生活似乎有了起色,这是因为他将大荒所有的危险都排除在外的原因,无视了一切风险。
所以,江渚想让祸……哪怕开心一点点。
祸明显愣了一下。
想做什么事情?
玄圃丘都没有了,他又还能有什么事情可做?
江渚换了一个方式问:“你最想要的是什么?”
祸看向了外面的焦土。
隔了半响才道:“玄圃丘。”
可惜已经是一片焦土了,不能回到以前了。
江渚:“……”
祸的思维其实还活在无数岁月之前,说不定还是他少年的时候呢。
空有无尽岁月的年龄,心性还是个少年?也只有这样才能解释得通祸为何对游戏有一些兴趣。
而现在能让祸怀缅的估计也只有以前的玄圃丘了吧。
但岁月流失,偏偏时间又不能倒转,玄圃丘早已经毁灭在了神的阴谋之下。
江渚有些感叹,故土啊。
说道:“我虽然不知道以前的玄圃丘是什么样子,但你若是看到新的玄圃丘一点点的建立起来,会不会觉得有趣?”
祸都愣住了。
新的玄圃丘吗?
江渚说道:“我想好了,我们这个旅馆,就叫玄圃丘电竞旅馆。”
祸:“……”
一片焦土之上,玄圃丘的名字再次响起,似乎……也不错。
这时,生肖和金刚几人陆陆续续上来了。
江渚问道:“怎么样?学得如何?”
生肖几人抓了抓脑袋:“学了些奇奇怪怪的东西。”
江渚一笑:“比如?”
生肖:“阿白撤得。”
金刚:“鹅鹅糊哥。”
江渚:“……”
好吧,也算学到了点东西。
这才第一天,也不能强求立马就能写会算。
生肖和金刚几人去拿抹布准备将整个旅馆抹一遍。
生肖一开房间的门,一只白萝卜就撒着腿往外面跑。
生肖一愣,赶紧死死地将萝卜扑在地上压住:“江渚江渚,这又是什么,跑得真快,还长了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