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搞错了一个逻辑,”冯君一字一句地发话,“五千块,等于是我在会所的两个月的工资,而不代表,我这个人的任何劳动,就只能按这个价值来衡量。”
哥可是拥有奇遇的人呢,也就是现在太穷,急需找到一个补充能量的法子,才便宜了你。
王海峰顿时语塞,是啊,人家这能力,是自己花钱都搞不定的。
顿了一顿之后,他没好气地发话,“我给你五万,够不够?”
冯君想了想,最终摇摇头,“算了,你往斗牛充了三万,我也就收你三万……你还别嫌贵,下一次你再有这种事,就算给我三十万,我也不管。”
王海峰闻言翻个白眼,“有三十万,我能找四五个人来顶缸。”
冯君一摊双手,“你现在找人顶缸也来得及啊,凭良心说,我真不想为了钱跟你斤斤计较。”
“好了,”王海峰微微一笑,抬手搂住了他的肩膀,“我就那么一说……下午能搞定吧?”
不得不说,富二代就是富二代,刚才他还为对方的狮子大张嘴生气,一旦决定花钱了,就很干脆地接受了现实——只要钱能解决的问题,就都不是问题。
冯君沉吟一下,不情不愿地点点头,“记住了,零钱余额的细账上有出入,最近你最好别花钱,也别收钱,我可不确定,系统会不会更正账本。”
“这个你放心好了,”王海峰一拍胸脯,然后斜睥他一眼,“要不这样,我斗牛直播里还有几千块的牛丸,你也开个号,我转给你好了。”
冯君一摆手,没好气地回答,“去去去,你不败家会死啊……”
王海峰爱人的醋劲儿,比大家想像的还要大,下午的时候,她竟然找到了鸿捷会所。
王教练正在为一位女顾客讲解使用器械的注意事项,见到夫人驾到,微微颔首示意,然后讲解得越发认真了。
王夫人知道老公的工作性质,倒也没有上前打扰——她在家里很能吃醋,但是在人前,还是相当注意形象,也很注意维护老公的面子。
事实上,女顾客不但年过四十,身材也发福得厉害,王夫人感觉不到半点压力。
倒是这女顾客心里有点纳闷,刚才这小伙子跟我说话,远远没有现在热情,这是……怎么了?
男人喜欢美女,女人也喜欢帅哥,女顾客问东问西了半天,最后还很矫情地说了一句,“你跟别人讲的也差不多,还是要在专业性上多下点功夫。”
王海峰的鼻子差点没被气歪了,他可是健体教练,尼玛,一个塑形教练甚至是服务员都能讲解的东西,你居然嫌我不够专业?
不过……我忍了!
倒是王夫人在不远处轻哼了一声——我老公在工作的时候,也太好说话了,这伺候人的活儿,就是不好干啊。
女顾客闻声看她一眼,只当这女人对小帅哥也有意思,问得越发地多了。
好不容易,王教练将人打发走了,他的夫人才把他拽到一边,气呼呼地发问,“这几天你到哪儿去了?也不在会所?”
王海峰的谎话张嘴就来,“我哥要我帮他办点事,还不让我跟别人说。”
这个理由很强大,他的哥哥正处在提拔的节骨眼上,事实上,他堂堂的富二代,不去自家公司锻炼,而是跑到健身会所来做教练,也是因为担心影响到他哥的仕途。
现在的官员,家里若是有人经商,很容易被别人歪嘴。
王海峰的父亲经商早,当初就小有名气了,不可能是沾了儿子的光,但是王海峰身为弟弟,有没有受到他哥的照顾呢?这种事情一旦被人嚼谷,不太容易说清楚。
总之,王海峰天性不是经商的料,本人也喜欢健身,还考了教练证,索性来这里做教练,他哥哥对此也是相当支持,说等我有了点名堂,你再接老爸的班不迟。
王夫人很想问一问,大伯子给你安排了什么事,但她本身也是官二代,知道这些忌讳。
所以她也就只能忍住了,若无其事地发话,“你哥倒是真会使唤人,对了,你那个小号手机呢?我打俩电话……我的手机没电了。”
她一边问,一边有意无意地斜眼去看他。
王海峰面不改色地回答,“手机借给冯君了,他在办公室睡觉呢,等他出来了跟他要。”
王夫人看他一眼,轻描淡写地发话,“希望他不要把手机摔坏了。”
几年的夫妻下来,她实在太了解自家老公了。
王教练面无表情,就当没听到这话一样,但是心里却在叫苦:冯君你可一定得删除干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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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劳动成果了。”
“你搞错了一个逻辑,”冯君一字一句地发话,“五千块,等于是我在会所的两个月的工资,而不代表,我这个人的任何劳动,就只能按这个价值来衡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