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笑着发话,“兄弟,你这头发怎么啦?”
冯君这次也不敢玩个性了,只是看那汉子一眼,淡淡地吐出两个字,“走水!”
“那你可太幸运了,”中年汉子继续发笑,“走水只烧了头发,人却没事。”
冯君看他一眼,有心不搭理吧,可是想一想自己终究要融入这个社会,于是面无表情地微微点头,没有再说什么。
然而他这么一回应,干瘦汉子却是来了劲儿,他笑着发问,“老弟你这是打哪儿来?”
得,刚才还说兄弟呢,现在就成了老弟。
冯君斜睥他一眼,摸出一根烟来,又拿打火机点上,深吸了一口,惬意地喷吐出一团烟雾,才慢吞吞地吐出三个字,“你有事?”
息阴虽然是府城,但是这里的人何曾见过卷烟和打火机?
中年汉子咽下一口唾沫,笑着发话,“老弟你这烟不错,给老哥来一根?”
冯君不紧不慢地又抽一口,从鼻子里喷出了烟雾,“凭啥?”
“一支烟而已,哪儿来的凭啥?”一名高壮汉子走上前,探手就向那包烟抓去,“跟你这外乡人张嘴,是给你面子。”
冯君已经很小心地掩饰口音了,他也在努力地学习当地话,但是他说的字数再少,口音上还是有细微的差别,而这种差别,根本瞒不过这几位。
冯君见对方伸手,从腿上拽出狗腿刀,二话不说就斩了下去。
高壮汉子的身手也不差,见到寒光一闪,身形一晃,暴退出一丈多远。
见到对方手上亮闪闪的怪异兵刃,他的脸一沉,“玛德,竟然敢用兵刃?哥几个……一起上,咱息阴人的地方,轮不到外乡人来撒野。”
其他汉子见状,冷着脸慢慢围了过来,别的不说,只说这矛盾牵扯上了地域关系,他们就有理由出手偏帮。
冯君一探手,从马车里摸出了一副上好了弦的强力弩,扣动了扳机。
“噗”的一声轻响,在高壮汉子身前半米左右,一支弩箭钻进了地面,只留下了不到一寸长的箭尾。
几名汉子见状,齐齐倒吸一口凉气,他们在城外讨生活,见惯了外乡人,也习惯仗着本地人的身份,欺压一下对方。
现在他们眼中的外乡人,不但年轻,有马和马车,马车上还有货物,又偏偏是一个人,大家感觉不欺负此人,都对不起自己。
可是大家做梦也没有想到,对方不但敢出刀,而且还有弩箭,也敢真的射出。
高壮汉子的脸一沉,“竟然敢私藏弓弩,弟兄们,快去告知捕房。”
“什么事?”就在此刻,不远处的房舍后,转出两个人来,都是一身捕快的制服,一人手执铁尺,另一人的腰里,却是一柄狭锋单刀。
“见过朱三哥,”中年瘦子一拱手,笑着发话,“有个外乡人,手执精钢弓弩,想要伤人……这个事儿,咱不能忍啊。”
“扯淡,”手持铁尺的人冷哼一声,不屑地发话,“又是你们这帮鼠辈,是想要欺负外地人,撞上铁板了吧?”
“真没想欺负他,”中年瘦子委屈地叫了起来,“我就是想讨一口烟吃……一口烟,这也算是个事儿?”
他的逻辑,不能说有问题,前文就说过,烟草在这个位面,并没有形成上规模的产业,地头田垄上随便种一点,遇到同好的话,真不会在意分享一点烟丝。
“少扯淡,”铁尺捕快冷哼一声,厌恶地皱一皱眉头。
他对这些家伙,似乎有着相当的成见,“一口烟谁舍不得?你是有意找碴吧?”
“真的是一口烟,”高壮汉子出声了,他的态度也不是很好,“这厮抽刀就砍我。”
两名捕快这才扭过头来,看向冯君。
“纸卷的烟?”腰悬单刀的这位看出了名堂,讶然发话,“你倒是舍得。”
冯君不以为然地笑一笑,摸出两根烟,丢了过去,他来此处,带的全是没有过滤嘴的烟,倒也不怕对方窥破。
铁尺捕快冷着脸身子一让,任由卷烟跌落,悬刀捕快却是一探手,接住了香烟。
他笑眯眯地看一看手里的烟,又拿到鼻子上闻一闻,然后出声发话,“好烟……还没请教,阁下子何处来?”
冯君将手里的烟头扔掉,又抽出一根烟,拿打火机点着,才不紧不慢地回答,“自来处来。”
“呦呵,有点意思,”悬刀捕快笑了起来,然后一伸手,“那点火的物事,借我一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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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笑着发话,“兄弟,你这头发怎么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