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轮的主人一听这话,马上触动了他疼痛的神经,他们这些聚集在海面上的难民,不都是无法忍受,家乡的那片天,恶劣的气候环境,其实还没有到一天,是害怕恐惧,去寻觅另一种生存环境,从一个十分遥远的地方,海上大逃亡来到了这里。
本想,凭着船大,加上携带了武器,可以一路乘风破浪,一马当先驶到对岸的那个舒适的地方,重新开始新的生活。结果在这海上被困住了。
就是凭着太霸道,和强硬的手段,一路驶来,吆喝着手中的家伙,在这船挤船的海面上,谁不害怕,谁不快摆渡让道。
在船只如此拥挤的水面上,若船不撞击着船,人不踩着尸首,怎么才能驶到最前面去呢。然而,到了这里,就被卡住了。
武文看着对方,心里在盘算权衡着,道:“我知道,聚集在这海面上每一条船上的人,都想要到对岸去。”
游轮的主人是一个横冲直撞惯的家伙,摇头晃脑的:“我们是一门心思,迫不及待的,想上对岸,但在这里被阻止住了,当然会不择手段的,想尽快的冲过去。”
“我们是从对岸过来的,像你们这种在海面上,横凶霸道的人,就是到了对岸,谁也不会接受你们的!”武文声音严厉地说着。
游轮的主人还是晃着脖子上,那有气无力的一颗脑袋,瞪着一对凶眼,向武文这边冲了几步,但还是犹豫的立住了。
“你们这些违法乱纪的家伙,想到对岸去的话,首先就要经过我的审核,能过关的,到时,我们自然会放你们过去的;不能过关的,永远也别想着上对面的岸!”武文振振有词的说着。
这时,有一个枪手慌慌张张从船舱的一边过道,跑了过来:“佬大,大事不好了!”
这游轮的主人在武文面前,窝着的一股气,正没有找着地方发泄,见这枪手跑了过来,正好撞他的喷气口,上前几步,抖起左手,就是一耳光,扇下去,还呵斥道:“你慌、慌什么啊!”
“啪!”的一声,这耳光够响的,把个枪手打闷了,连忙用一只手捂着,打痛的一边脸,一声不吭,急急几步退到一旁去了。
“带我去看看,出什么乱子啦!”游轮的主人还是恶狠狠的。
捂着脸的枪手,吞吞吐吐的:“在我们背后,冒出了一艘舰船,吆喝着我们的船,赶快让开,不然的话,用炮轰炸我们。”
“这海面上,冒出了比我们还要霸道的主来了!”游轮的主人又神气起来:“领我去见识一下,比我们还要霸道的主。”
挨了一耳光的枪手在前领路,游轮的主人紧跟着,其他的几个,随后也跟了上去。
船头这里的紧张局势暂且已解除,武文将爬在甲板上拎长剑的船主,搀扶了起来。
武文对着用手搭在船边上面,在张望的五个佣人,喊道:“你们几个,快上来,将你们的主人,抬回去。”
五个佣人中,那个没有受伤的,一个人爬上了游轮,在武文的帮助下,把拎长剑的船主,拖到船边,在下面的三个佣人的帮着下,扶下了游轮。
拎长剑的船主没有放开武文的手,感激涕零地道:“英雄的大恩大德!没齿难忘。”
“不必谢。”武文嘘了一口气,说道:“你们这都是以怨报怒。看到了吗,那游轮的船主,遇上了比他还要霸道,更横蛮无理的人啦。”
“我会记住恩人的话。”拎长剑的船主这才松了手。
“赶快回船舱,取出弹头,包扎好伤口。”武文说完,一扭身追赶那帮人去了,到游轮的后面,看发生了什么状况?
五个佣人把他们的主人,轻手轻脚的抬进了船舱,先用老的办法,取出子弹,然后用他们的跌打创伤膏进行了敷涂和包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