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毛胜利回道。
“那是我们医疗队的?”女子好奇的又问着。
“也不是。”毛胜利补充道:“不过,我的任务,是给医疗队做保卫工作。”
这女人看着前面的那些军人,说:“你前面的那些人,也是来保护我们医疗队的啦。”
毛胜利边走边说:“我们的总教练,从特训队里,只派来我一个人。”
这女子默下了脑袋,像是沉思了一会,当她抬起头时,毛胜利已移前面去了,这女人扒开着前面的几个人,挤了上去,道:“我想起来了,当我看到你背的这行囊和穿着的着装时,我就想起来了……”
后面的话有些慢腾腾的,被毛胜利夺了去:“你以前,见过像我背着这行囊、穿着这身着的人!”
“就前不久,我在国外,跟我的舞蹈老师,在那里,见到了,像你这样,就你这着装,后背也是跟你一样,背着这种行囊。”后面的女子点点滴滴的念着。
羽翼飞行特训队二小组,前段时间,从东半球飞西半球去执行了一次特别的任务,因受全球“全日食”的影响,完成了从西半球撤回来的第一批一百六十多名人员的任务。
这其中,他们见证了羽翼飞行队员的勇敢顽强,大无畏精神,神武英敢,他们凭着简单的装备,在空中能跟先进的隐形飞机搏击。
毛胜利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董小卉。”怎么那个跟王玉玲一块的董小卉也加入了医疗队。
毛胜利一听,这名字有点记忆:“让我想想——”在他的大脑里,翻江倒海了一会:“想起来了!我们总教练有一个师妹,是舞蹈老师,她收了一个,叫董小卉的学生。在上次撤回的人员名单中,就有她们两个。”
“对呀,想起来了不是。”这董小卉高兴得跳起了一下。
这时,他们由自动旋梯,已送到了下面的机场。在前面近二十个军人的带头之下,上了一辆大型巴士。军人坐在后面,也医疗队坐在了前面,毛胜利坐在了中间。
这辆载着五十名乘客的大巴,在冰天雪地的高速公路上奔驰。穿过一段莽莽榛榛,愈往偏北的方向行驶,愈感到天气的温暖。
按地球上的气候分布,越向北进,气温会越偏低,然而,发生了反常,违背了自然发展的规律。
在大巴上面,董小卉在毛胜利的后排坐着。在车上由于要求保持肃静,坐前面的毛胜利一声不吭的,然而,坐后的董小卉,已主动搭讪了他几次。毛胜利不答理她,知趣的董小卉,只好张望车窗外面一片草原的景色了。
大巴朝北奔跑了好几十公里,然后向东,当前面看到一条大江之时,大巴停了下来,随着车上的人都依次的下了车,随之后面赶过了几辆大卡车,上面装的都是一些药品、医疗器材和日常用品。
此到了一个边防站,那二十个军人,由一军官领着,去了边防站营地。这三十个医疗队的人员,在队长的带着下,也跟了上去,毛胜利也在其中。
他们进了边防站之后,接着是用餐,然后是适当的休息。
医疗队,已驻扎在这边防站里,毛胜利属于特殊人员,不管到哪里,是可以直接见当地的最高长官。
在此边防站的最高长官,是少校站长。毛胜利经过一番打探,兴冲冲的找到了站长办公室。
门外的卫兵一把拦住继续想进去的毛胜利:“请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