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已经把钱给送去了?”那就相当于是从各家买来的,不算是收了贿赂。
“嗯。”男人的声音隐隐不耐,沈辞宁要再说话,被他堵住了唇,还按住了她的手,整个给抵住。
今夜的功夫才是真正的水磨豆腐。
沈辞宁觉得真要被他给磨死了,相较于第一夜他给人的威压害怕,今夜的他好似换了一个人。
嗯,不是换了一个人,而是换了功夫。
有时候她难受了,他非是吊着,不给。
娇花泣露,咬在他的肩头。
男人的肩胛骨硬实,咬着疼得反而是她。
沈辞宁捏人,手指上能有什么力气啊?
反而被他撞得到处乱晃动。
严韫的手臂比他的肩膀还硬朗,全是硬邦邦的肉。
沈辞宁张唇,牙口落到了男人的下颌处。
后知后觉意识到咬到了什么地方,她立刻松开,“”
男人闷声低笑,“咬人啊你,沈辞宁”
怕是要再下错了地方,她也不敢咬人了。
幔帐晃撞玉钩碰到床柱上。
一夜过去,沈辞宁已经累了,偏生心里还记挂这事情,身旁的人一动,她的长睫一颤。
“”
被褥掀开,男人起身。
里面伸出一截嫩白的皓腕,拉住了他。
男人回身拱进去,又抓着她亲了,算着时辰,抵住她的额头,“你接着睡。”
少女耷睁开半点眼皮子,她往后仰,借着撩开幔帐里露出来光亮,窥见脸上的印子,是昨日错咬的地方。
“你今日要出去忙?”
严韫给她捏着手,“嗯,恩假没了。”
“你多睡会。”细细嘱咐,又亲她一会,才起身。
俊脸上的牙印名下,沈辞宁可不能让他盯着这副模样出去,顾不得身上疼,要给他遮住。
“我自己来就是了。”
不成,她必然要遮住了才心安,沈辞宁拒绝,“你做不好。”
“叫下人来。”严韫看着她嘶哼身上酸,揽着她的细腰,让她往脸上涂脂抹粉,“昨日我也没有用多大的力气。”
“闭嘴。”沈辞宁凶他。
男人果然不开腔了,剑眉星目里的促狭笑意是无论如何都藏不住。
沈辞宁遮了个七七八八,确保不会被人看出来,呼出一口气,见到他在笑,捞起螺黛笔,抵在他的眉间。
她也学了严韫昨日吓唬人的语气。
“不许笑了,再笑就把你画成戏人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