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度他们看脸色,也跟着胡闹灌陈路秋酒。
曾如初看不下去,知道陈路秋现在怕还胃疼着,连忙挡住,“别灌他啦。”
李度笑:“小蘑菇,怎么管的这么严啊?”
“我男朋友,我不管谁管。”曾如初说。
傅言真手指又不自觉地捏紧。
她从前,也过问他。
陈路秋笑:“行,不喝了。”
他笑,似无奈,似宠溺,“不好意思,不能让我们家阿初不高兴。”
“男人嘛,怎么能不喝酒呢,再喝点,没事的,”李度满不在意,还调侃起了曾如初,“不能管这么紧。”
“阿初为我好,别人她还不稀罕管呢。”陈路秋一边将酒杯推至一边,一边抻直胳膊架到曾如初的椅背上。
“不喝了。”他笑说。
“哎呦,我这妹夫,”赵允恬给他点了个赞,“家里还有兄弟吗?”
不待陈路秋回话,沈逾立马端着酒杯说了句,“今天必须要喝到尽兴!”
赵允恬转过身瞪他,“你干嘛欺负我妹夫啊?要喝你自个喝去……”
沈逾被她吼了好几句,后面倒是消停了许多。
傅言真捏着酒杯,抿了一口,眼神看向陈路秋。
“多久了。”他问了声。
是问他们在一起多久了。
嗓子有几分哑。
“挺长时间了。”陈路秋随口胡诌。
看着傅言真的酒杯还端着,酒水被灯光淬的几乎透明,他苦笑,“阿初不让我喝了。”
阿初。
傅言真笑了声,他还从来没这么喊过她。
“那我硬要你喝呢?”他晃了晃酒杯,眼神里的压迫之意很明显。
裴照看他,发觉不对劲。
他一遇上曾如初就不对劲,上次在酒吧也是。
喝到酩酊大醉。
“喝不喝?”傅言真又问。
陈路秋不能去拂他面子,要不然回头不好跟公司交待。
他有些无奈地笑了声,伸手准备去拿刚刚推远的酒杯。
曾如初拽住他衣袖,“我替你喝吧。”
她知道陈路秋真的不能再喝了。
他给的那两瓶药,盒子上都写着忌酒。
还没待人反应,她起身去拿酒瓶。
给自己倒了半杯白的,因为傅言真手里拿着的也是白的,她闭着眼将这些东西一口气灌了下去。
然后将杯子倒扣在桌上。
一滴不剩。
喝完之后,这后劲立刻就上来了,嗓子像是冒了烟一样,她紧攥着裙角,定定看着傅言真:“不好意思,傅少,路秋他今天身体有些不舒服,真的不能再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