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这人就要走到蓝恩身边扯他的兜帽。但经过乌班克的时候,这个矮壮的男人立刻拦住。
他清楚蓝恩的身手,他一点也不想让他身边多个人肉盾牌。
一边拦下身后的跟班,乌班克的笑容也在缓缓消失。
之前他的好声好气,一方面是为了使蓝恩的反抗意志得到瓦解,能少点风险就少点风险。
另一方面,也是因为。。。。。。舒适的安心感。
自从与蓝恩在威伦的营地上最后一次见面,他就确认这个杀人跟鬼影似的猎魔人,追到天涯海角都要砍下他的脑袋。
而现在,他就快要解决这个麻烦了。
但是费了许多口舌之后,蓝恩平淡的语气却不断地在将他的安心感削弱。
他怎么敢的?
他真就不怕吗?
安心感的减弱,让乌班克的心情也在变坏。
于是他冷笑一声。
“哎呀,我都忘了说,你在乎的那些小孩了。”
话刚出口,蓝恩兜帽下的猫眼瞳孔骤然一缩。
“你不知道我们要这些孩子干嘛,对吧?南边的太阳教,位高权重又富可敌国。”
“可惜啊!这么多好心的老爷,就因为他们的教义,很难尝到男人的快乐。”
乌班克的手指冲南方点点,就像是个耐心教课的老师,正在因为某些历史上的遗憾而痛心疾首。
“尼弗迦德帝国是先进开明的象征,太阳教又是尼弗迦德的信仰支柱。为了给这些老爷排忧解难,多少人上赶着送东西哪!但又有什么东西,能比纯洁的小男孩,和俊俏美丽的男性更珍贵呢?”
“那些孩子会过上好日子。。。。。。至少吃穿比威伦好。虽然时不时地,会被小萝卜粗细,带满金戒指的苍老大手拍一拍、摸一摸,可能有一部分还会被做成阉伶。”
得益于故乡世界丰富的影视文化,蓝恩能轻易在脑海里想象出一副足够恶心的画面。
又老又肥的神职人员,在华丽又柔软的大床上压着一个无力反抗,甚至不敢反抗的小男孩。。。。。。
“啊,原来是。。。。。。这样啊。”
即使是被十把上了弦的弩箭指着,都平心静气的蓝恩,此时却连呢喃都有些断断续续。
“是奴隶,也是被绑上丝带、打包好的‘礼物’。。。。。。原来如此。”
乌班克已经开始难看的脸变得更难看了,在他身后的跟班们也开始感觉不对劲。
那是一股让人汗毛直立的冰冷感觉。
但感到不对劲的同时,他们的常识又清清楚楚的告诉他们——这世上!没人!能近距离!独自!面对十把弩!
本能与常识的冲突会让人的思维很难受。
乌班克带来的所有人都在这种难受中,下意识的握紧了自己的武器,肌肉绷紧。
他们愣愣的看着给人感觉已经明显不一样的蓝恩。
“我刚才一直觉得,在你这种杂碎的面前,就算是表露出愤怒,都是对我自己的侮辱,你们就该像是虫子一样毫不重要的死掉。但现在我的看法改变了,乌班克。。。。。。”
声音由小变大,蓝恩在越发紧张的敌人面前,伸手摘掉了自己的兜帽。
那兜帽之下的猫眼。。。。。。就如同咬上了猎物喉咙的猛虎!
“我会带着我的愤怒,宰了你们。”
“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