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青可不理会阮秋的挣扎,她早就看透了这位前任阮总外强内软好欺负好折磨的样子,看着她吃完粥,又哄孩子一样把人撵走了,楚青坐在窗前,看着床单上淡淡的血迹,唇角微微上扬。
能够完全拥有一个人总是最为开心的事儿,更何况那个人还是楚医生放在心尖上惦记了这么多年的人,楚青今天干活都带着精气神儿,甚至在打扫家务的时候还哼着小曲。
阮秋扶着腰,不满的坐在沙发上,她就不明白了,这个事儿,怎么就这么费腰。
她难受成这样,楚青怎么一点反应没有。
到底是因为压与被压的不同,还是人家真的体力好?
阮秋的小心思上来了,她偷偷观察着忙碌的楚青。
楚青似乎并没有察觉她的目光,她正准备墩地,楚医生的洁癖不是一天两天的,这地早中晚都要亲自蹲一遍,她弯下腰,如瀑的额长发自脖颈滑落,她拧着墩布,很细心很认真,这细腰就像是架起的彩虹一样,足足的弯了几分钟。
阮秋的两手有些不安的搅在了一起,她内心备受煎熬。
她才刚下岗失业啊。
虽然从不缺自信心,但是怎么在楚青这儿,阮秋就感觉自己总是比她矮一头呢,什么都比不过的感觉。
从小,阮秋在家里跟阮昊较真,猛足了劲儿的彼时,在外面,她也要事事争第一。
可是她怎么也没想到,争了一辈子的第一,如今却栽倒了楚青的手里。
这早饭没吃多久。
又该中午饭了,楚青商量着阮秋:“别吃那么油腻,我给你包饺子吧。”
阮秋懒洋洋的,她真是起来之后就跟个吉祥物一样往那一扎动也不动,“好。”
那软绵绵的声音,娇滴滴的眼神,楚青深吸一口气,控制住内心从昨晚就开始释放的某种欲望,她起身开始捣鼓馅儿。
也许是怕阮秋一个人无聊,楚青很体贴,她把菜板搬到了客厅里,当着阮秋的面切菜。
她切菜都很有医生的感觉。
菜洗的干干净净,刀也要擦的闪闪发光。
阮秋盯着楚青的手,她按着菜,像是专业级别的,“咔咔咔”一顿切,刀快到让人看不清。
这一点,跟阮秋做饭就完全不一样,她一般切菜的时候都是捏着菜的最尾巴最远的地方,从头开始切,生怕切着自己的手。
阮秋轻轻的叹了口气,“你刀法这么好。”
楚青点了点头,“想学么?”
想学么?
阮秋的确有点东西,可是就这么把心里的想法说出来多羞耻,她正扭捏着想要怎么回答,楚青抬起头,浅浅一笑:“学不会的。”
阮秋:……………………
还带这么寒碜人的?
“知道我为什么把菜板搬过来么?”楚青平静的问,阮秋愣了一下,不是怕她无聊么?
楚青看着她的眼睛:“你从早上醒来,两个眼睛就跟豆子似的眨来眨去,盯着我的腰看又盯着我的手看。”
阮秋像是被掐住脖子的鸭子。
楚青:“有那精力好好锻炼什么不好么?光是躺在那就一直嚷嚷着不要不要的,还想着坐起干些什么吗?”
“我……我……”阮秋感觉自己丧失了语言能力,她从来不知道楚医生这样的伶牙俐齿。
楚青微笑总结刚才的发言了,“所以,阮阮,我把菜板搬过来是想要你看到事实真相后能够不要痴心妄想了。”
阮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