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过来的?”她话音一落,岑颂就一秒接上了。
闫嗔:“”
夜夜想他而失眠的日子历历在目,即便是现在已经和他确定了关系,闫嗔心里还是酸涩到不愿回想。
可是她不好过的日子,他又能好到哪里去呢!
从最开始的不愿将她扯到这件事里的初衷,变成如今借由这件事才能与她重修于好的无奈。
眼底有暗涌的波涛,岑颂敛眸压了压情绪,再抬头,他脸上又恢复了一贯的轻松。
“不是问我是不是觉得你是个随便的女人吗?”
闫嗔抬头看他。
“如果我说,那天晚上是我主动吻的你,”他眼里盛着滚烫的光,看着她问:“你会怎样?”
他说的是如果,闫嗔陷在他的话里,一时分不清他说的是真实发生还是他的假设。
见她表情懵懵的,岑颂眉棱挑了挑:“怎么不说话?”
就在闫嗔犹豫着要说什么的时候,对面的人又开口——
“该不会是吓到了?”
闫嗔摇头说不是:“就是就是觉得”
因为在她的意识里,那个吻是她完完全全主导的,如今被他全盘否认,她一半陷在回忆里,一半迷茫于当下的
很奇怪,她心里竟然觉得甜丝丝的。
闫嗔压着嘴角的点点笑意,低头捏自己的手指。
那晚的回忆像一株藤蔓,将她的心脏缠绕住,都过去这么久了,可一回想起第二天舌尖的那缕疼意,她还是不由得红了脸。
岑颂坐她对面,尽管她埋着脸,可还是一眼看尽她的害羞。
羞的好像刚被他欺负过。
说来也奇怪,岑颂对她的那点贪念,从在京市再见到她开始就没压下去过。
其实昨晚,他完全可以卖惨去她的房间睡,借着她心疼他的那股劲,对她做点非君子的举动。
可怎么就放过她了呢?
岑颂在心里幽幽叹气,想着放过她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反正现在和她同住一个屋檐下,以后有的是机会。
偏偏对面的小姑娘突然抬头看向他,还用一副软糯糯的腔问他:“那你当时、除了吻我,还有没有做过其他的?”
一句话被她说的磕磕绊绊也就算了,还用一双可怜凄凄的眼神望着他。
说不出来到底是期待着他做过点什么还是试探他。
在摸不准她心思的情况下,岑颂自然不会把话说死。
“你猜。”
得了这么一个完全不是答案的答案,闫嗔鼻子一囊:“我哪里猜得到,我当时醉的那么厉害!”
现在想想,当时他如果真的借着她的酒劲儿对她做了更加出格的事,她也是一点反抗的力气都没有的。
这要换作别人,可能还会后怕,但对象是他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