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季浓情绪低落下来,美目染上忧愁迷茫,是呀!
二姐姐的猜测都是有可能的。
不然为什么他这么长的日子都不碰自己呢!那晚到了那个地步了,他也能停下来。
翁季浓从没有遇到这样的事情。
下意识看向翁维溱,向她求助。
翁维溱性子果敢坚定:“若是真的,我立刻书信回吴郡,让兄长们来带你回家。”
翁季浓一听就急了:“这怎么可以呢!”
“怎么不可以,咱们翁氏的娘子,和离再嫁算得了什么!”翁维溱道。
她们家阿浓合该得这世上最好的郎君,元琛是不错,可他不能人道啊!
“不行,不行的,我,我不想离开他。”
翁季浓哪里舍得,他那般的好。
她只要一想到要离开他,心就像被针扎了一下,密密麻麻的疼。
“那你下半辈子可就完了。”翁维溱怒其不争。
她算是看出来了,她这个傻妹妹怕是喜欢上元琛了,若是没有这种事,夫妻感情好是好事,但偏偏……
翁季浓顶着翁维溱的怒容说:“我们现在这样就挺好的,我不在乎那个。”
翁维溱恨恨地说:“不知道他给你下了什么汤。”
“二娘子,夫人,你们先别急,先不说事情还没有定论,便是万一……”宛嬷嬷开口,“这世上名医多的是,也不是没有治好的可能。”
“嬷嬷说的对。”翁季浓立刻附和。
翁维溱哼了一声,冷静地想了想,朝翁季浓招招手。
翁季浓把耳朵贴过去。
然后耳朵就慢慢便红了:“可以吗?”
“那你还想不想知道了?”
翁季浓忙点点头。
等着翁维溱离开了,翁季浓松整个人都蔫巴了。
宛嬷嬷看得十分心疼:“夫人先别难别,还不一定呢!”
翁季浓轻轻嗯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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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元琛回府,进了屋。
屋里正好在摆晚膳。
“哥哥,回来啦!”
翁季浓笑得灿烂,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殷切地给他递巾子擦手。
“今天这么乖?”元琛笑着接过来。
翁季浓嘻嘻笑,拉着他坐到食案后。
元琛扫了眼食案,发现今日多了好几样汤,而且用料很丰富,都是些大补的汤。
翁季浓怕他起疑:“哥哥最近好辛苦,都受了。”
说着亲自给他盛了一碗参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