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在筹备秋季运动会。许多人分散在草坪上等着进一步的指令。
音乐响起,先是街舞社团的群舞。
他们退去后是各个学院的人代表各自学院的舞蹈。有人在领唱,曲目不清楚,但若着心去听,必然是能从歌词里听出歌名的。
南景指着前排的一个男生说:“他跳的好认真。”
许明耐有些吃醋:“你的先生在旁边,也要盯着小帅哥看吗?”
“emmm,他就是跳的好嘛。”
兴奋劲过后,南景靠在许明耐肩膀上:“突然又对生活充满更多希望了呢。”
“也可以对我充满更多希望。”
说着,他趁南景不注意,在她额头上轻轻一吻。
是熟悉的白茶味,是不熟悉的南景。
比以前看起来更快乐,更开心的南景,更吸引他的南景。
它曾随我的情绪一起被消解掉意义。
色彩,气味,变幻,一切都无法将被消解的对象重新还原。似乎生活也是如此,在失去对“家”的憧憬时失去兴趣。
我从未失去希望,又像在无限的可知中看不到希望。
若一切终究是过往的循环,似乎,沉溺其中,放弃挣扎也不错。
我在放弃中等待新的突破,以毫不在乎的形象掩盖沉寂的眼眸。
为何会心疼你呢,为何会不断的接受你的一切呢,为何……会在不知不觉间习惯你的存在呢。
我以为,独身至此,此生也不过是重复我曾经历过的一切。遇到问题解决问题,然后,沉寂,沉寂……
原来,家的答案,不仅在书本里和那近三十年的人生中。
原来,我可以重新撰写这份答案
原来,这张纸上缺少的是你。
感谢你的跃然纸上。
我们认识一下吧,我叫南景。
哦~我知道,你叫许明耐。
第五十三章番外:故事内外
大约是早上六点左右,室友们还都在睡觉。
关尚玥轻声穿好衣服,又小心翼翼的关上门。将手表调成运动模式,从出楼门起步,开始晨练。
杨鞅已经关注她很久了。
清晨的操场总是那么几个人,唯独她每天都在,风雨无阻,若是下雨,她会去室内体育场。
关尚玥读硕士的这一年,杨鞅读博士。
她29岁,他27岁。
“同学,我叫杨鞅,可以认识你吗?”杨鞅在她休息时凑上来,关尚玥正在拉伸腿部肌rò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