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得出了房门,健步如飞地下楼,路过客厅时,岑老爷子还在看新闻,问了一嘴:“小江去哪呢?&34;
江傅:&34;东西掉窗户下面了,要去捡。&34;
岑威气哼哼道:“臭小子没长脚吗?怎么让你去捡。”
江傅:&34;……他洗澡。&34;
岑威不太放心,站起来道:“我给你捡。”
江傅只好带着爷爷走到窗户下面,就是弯个腰的事儿,岑威捡起来,&34;钥匙?你的还是岑阆的?&34;
岑阆站在窗户边:“我的。”
岑威抡胳膊一下子给它原路扔回去:“下次自己捡。”
岑阆身手接住,咚的一声砸在手心,还有点疼,老头子劲儿大:“好。”
江傅:&34;……&34;不愧是爷孙。
岑阆一秒解锁,探出头道:“小江医生在下面等我。”江传站在原地,“好。”
他数到五,岑阆就出现在面前。“爷爷,让让,我身上有信息素。”
岑威瞪了他一眼,也很习惯了在岑阆易感期时绕着他三米远走。岑阆牵起江隽的手:“我们去花房走走。”
岑威回头看了一眼,笑了一声,总算有个能在今阆任何时候抓住他手的人。
江傅看了一眼爷爷,开动脑筋,有没有办法让岑阆的风暴症更老实一点呢?可以肆无忌惮地拥抱爷爷和将来的孩子?三米是岑阆可以完全收敛信
息素的范围,但是对亲密家人来说,还是太有距离了。
怎么弄?自己的信息素还能有什么用?
江传不想研究其他alpha的难题了,他现在只想研究岑阆的需求。标记一次有用,如果一直一直……呢?
江傅的思绪被余光瞥到的现象打乱,岑阆裤子那里&34;不难受吗?&34;
岑阆:“可以忍。”
人非野兽,不是易感期都能忍,易感期也能打抑制剂,单看乐意不乐意了。岑阆乐意为江傅忍着。
六月份盛开的鲜花很多,加上园丁细心的呵护,每一朵都花型完美,花瓣无缺,一条玻璃长廊争奇斗艳,芬芳沁人。
岑阆漫不经心地赞美:“粉色牡丹真好看。”
岑阆真诚地赞美:“但小江医生更出水芙蓉。”
江傅:“……”就因为他刚才说了一句自己不好看?
“白色荷花真好看。”
“但小江医生更欺霜赛雪。”
江傅头皮发麻:“别夸了,好好看花。”
岑阆老实道:“你在这我哪看得进去花。”
江傅:“那你想看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