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挺提气的。
可谁把他蓝家那一百八十人还他?
这么长时间来,都是抬头不见低头见的。
人家一口一个公子叫着,见到他就乖乖的摆出笑脸。
这忽然就和他说。
人没了?
“我胜你大爷!
岳鹏举!咱们没完!!!
草!草草草!!!”
一顿发泄,漫天鹅毛。
鹅绒制成的软榻,直接被锤爆。
连带着地上都多出了个三米多深的大坑。
还好。
房子结实,没被震塌。
房间外,李莫愁站在那里,表情言欲又止。
想了想,她还是推开门。
“蓝”
“滚出去!!!”
李莫愁的眉头皱了一下,随后还是轻手轻脚的退出了房间。
待她出了门。
面前,是福禄苦笑着的一张老脸。
“李姑娘,我家公子今日脾气暴躁,还望您多担待一些”
“我知晓的。”
李莫愁点了点头,犹豫了一下,又把手中的托盘递给福禄:
“老管家,麻烦待他饿了时,把这些糕点递给他。”
“这是姑娘您亲手做的?”
“嗯”
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李莫愁摇头道:
“我做了许多次,只这次最好吃,也不知和不和他的口味。”
“姑娘您有这颗心就好啊”
笑眯眯的接过餐盘。
看着李莫愁离去的背影。
福禄不由得念叨了一声:
“这么好一姑娘,公子怎么就放着不动呢?”
一月十九,随着第一批被送回襄阳养伤的士兵,绿衣和东方白回来了。
嗯。
当两人归家时,东方白累的和条死狗似的,直接倒在床上。
至于绿衣?
黏糊在蓝礼身边的她,看着卧房乱作一团的模样,不自觉的抿了抿嘴。
蓝礼没冲她发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