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流云思索片刻,猜测道:“也许她有不得已的苦衷?比如……依附于某个男人,而这个男人无法接纳她有女儿?”
林渊一脸不耐,“不等了,找出所有叫余静的人,然后我们挨个排查。”
时羡鱼看向他,语气迟疑:“这不好吧……”
母女相认这种事,如果不是两厢情愿,就没什么意义了。硬要强求,反而会让陆梨更加受伤。
林渊皱眉道:“先把人找出来,到底要不要认自己的女儿,总得找她要个说法。”
叶流云有些为难,“在龙岩绿洲的话,我可以托熟人弄份居民名单出来,但是别的绿洲,恐怕就不好找了。”
林渊是个行动派,立即道:“先从龙岩绿洲开始找。”
“也好。”叶流云慢慢点头,“无论是什么原因,总要先把人找出来。”
时羡鱼看看林渊,又看看叶流云,最后只好也点了点头。
三人在屋里商量怎么找人,外头忽然传来汽车引擎声,他们下意识望向窗外,却发现一辆车停在院门外,身穿白袍的教母领着陆梨下车。
时羡鱼愣住,“怎么这么早回来?今天不是有文艺汇演吗……”
“小梨怎么在哭?”叶流云也愣了愣。
时羡鱼赶紧起身出去,林渊和叶流云也跟着出去。
院子里,陆梨跟在教母身边,抽抽搭搭走进来,早上给她编的辫子散了一半,漂亮的新裙子也变得脏兮兮,手臂上还有指甲的抓痕。
时羡鱼整颗心揪起,走过去想把陆梨搂进怀里,可是刚伸出手,就被陆梨推开!
陆梨哭着跑进房车,啪地一声关上车门!
时羡鱼着急的拍了两下门,问随行的教母:“老师,这是怎么回事?小梨在育儿院被欺负了吗?”,!
你煮粥。”
叶流云有气无力的点了下头,抬眸看向时羡鱼:“谢谢啊,你救我两次了。”
时羡鱼朝她笑了笑,“举手之劳嘛。”
…………
第二天,时羡鱼做了红枣粥和鸡蛋羹,先把陆梨喂饱,然后拜托萝卜送孩子去育儿院,她自己则留下来照顾叶流云。
叶流云的身体没有大碍,只是精神状态萎靡不振,这件事对她造成的伤害或影响,心理远过于生理。
时羡鱼见她失落消沉,关于寻人启事的事,也就不好开口催促,只能先放一边,希望叶流云能快些好起来。
但是,时羡鱼能等,有人却不能等。
在宿舍等了整整两天之后,林渊坐不住了,亲自来找时羡鱼。
时羡鱼不禁感到一丝丝羞愧。
为陆梨找妈妈这件事,林渊似乎要比她上心多得多。
叶流云说:“当初我留了联系方式,如果有消息,按理说应该会有人联系我,现在已经过去了四五天,一直没有消息,那就只有两种可能。”
她伸手比划了下,“第一,要找的人,并不在我们发寻人启事的这几个绿洲里;第二,这个人故意躲着我们。”
时羡鱼听得心里一沉,喃喃:“为什么要躲着……她就这么不愿意和自己的女儿相认?”
叶流云思索片刻,猜测道:“也许她有不得已的苦衷?比如……依附于某个男人,而这个男人无法接纳她有女儿?”
林渊一脸不耐,“不等了,找出所有叫余静的人,然后我们挨个排查。”
时羡鱼看向他,语气迟疑:“这不好吧……”
母女相认这种事,如果不是两厢情愿,就没什么意义了。硬要强求,反而会让陆梨更加受伤。
林渊皱眉道:“先把人找出来,到底要不要认自己的女儿,总得找她要个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