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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到为奴为婢的境地,为了往上爬,或许会比她更加不折手段。”
“你不会。”时羡鱼言之凿凿。
李伶静疑惑看向时羡鱼,其实她早就觉得奇怪,为什么身边会突然出现一位高人,且如此不求回报的帮助自己,莫非她与时羡鱼有什么前尘因缘?
时羡鱼说:“在这方面,你没手段。”
李伶静哑然失笑,“道长怎么打趣起我了……”
这时,马车停下,枝儿在外面道:“少夫人,我们到了。”
李伶静蹙眉不悦,“枝儿,我已同你说过几次了,以后叫我小姐!不准叫少夫人!”
“噢噢……”枝儿说道,“小姐,我们到了。”
李伶静深吸一口气,掀了门帘子下车。
时羡鱼也跟着下了车。
眼前却是一条狭窄的巷子,马车堵在巷子口,不能进去。
想来也是,女子总不好光明正大的去探访青楼,从偏门后门走才最合适。
李伶静领着时羡鱼往巷子里走,四周安安静静,青灰色的院墙时高时低,隐约能嗅到混合着酒气的脂粉香,那气味有些呛鼻,耳边还能听见另一边大街上的喧哗热闹。
几年不曾来过,李伶静也有些陌生,放慢了步子,边走边看。
“当初帮我们的管教娘子姓姚,我们都叫她姚娘子,她不许我们来找她,所以这些年我们不曾来往过,上个月我庶弟来探望我,说姚娘子的那家青楼准备脱手,正在找合适的买主。”
李伶静的脚步在一扇门前站定,犹豫的打量两侧院墙,“好像是这里……”
她没让枝儿上前,直接自己抬手拍门——
砰、砰、砰。
等了片刻,里面传来脚步声,随后吱哑一声,门开了。
一个瞎了一只眼的老太婆站在门后,驼背伛偻,眼皮下垂,用仅剩的那颗浑浊的眼珠子盯着她们,模样看着有些吓人。
李伶静这样凶悍的性格,也忍不住往后退了半步,然后她挺直背脊,努力镇定的开口道:“听说兰妈妈打算把这里转卖,我有意接手,请问兰妈妈在里面吗?”
那婆子狐疑的看她们一眼,把门打开一些,让她们进来,低声嘀咕:“怎么道士也开青楼……”
时羡鱼:“…………”
李伶静小声对她说:“老鸨们都喜欢去那些快倒闭的青楼里扫货,把年轻漂亮的姑娘低价买走,这婆子估计误会我们是其它青楼的人了。”
时羡鱼低声问她:“我们也要低价买姑娘吗?”
李伶静摇头,“兰妈妈为人精明得很,既然想把青楼转手,只怕现在这里的姑娘早已卖得不剩几个了。”
时羡鱼不禁想问,既然姑娘都卖完了,那她说的姚娘子还会呆在这里吗?
正要开口,前面走来一个身穿大绢花齐胸长裙的女人,四十岁上下,脸上脂粉厚腻,一见她们就笑道:“哟!稀客呀,这不是咱们红绡吗?怎么今个儿有空来看妈妈?”,!
落到为奴为婢的境地,为了往上爬,或许会比她更加不折手段。”
“你不会。”时羡鱼言之凿凿。
李伶静疑惑看向时羡鱼,其实她早就觉得奇怪,为什么身边会突然出现一位高人,且如此不求回报的帮助自己,莫非她与时羡鱼有什么前尘因缘?
时羡鱼说:“在这方面,你没手段。”
李伶静哑然失笑,“道长怎么打趣起我了……”
这时,马车停下,枝儿在外面道:“少夫人,我们到了。”
李伶静蹙眉不悦,“枝儿,我已同你说过几次了,以后叫我小姐!不准叫少夫人!”
“噢噢……”枝儿说道,“小姐,我们到了。”
李伶静深吸一口气,掀了门帘子下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