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晚上抱着她哭,想要再逃一次。
当时她向香芷保证,只要自己能回家,一定不会丢下香芷不管。
再后来,姚娘帮助她们逃出生天,从此她们俩再也不用害怕挨打受罚,可谁知如今变成却成了仇人……
李伶静心底无声叹气,闭上眼睛,不愿再想这些了。
……
十二月底,姚娘出嫁了。
这一天忘忧阁不做生意,只办喜事,宾客络绎不绝,嗓门清亮的跑堂伙计不停唱念着来客礼单,外头的鞭炮放了一挂又一挂。
喧闹声中,李伶静隐约听见了喜客来的名字,侧头望去,看见香芷来了。
看那样子,似乎是没打算久留,放下礼物后,和遇到的位商户寒暄了几句,便准备离开了。
香芷刚走出门外没几步,李伶静下楼叫住她。
“难得来了,不看看新娘子吗?”
香芷停下脚步,回头望向李伶静。
李伶静似笑非笑看着她,“咱们俩虽然有过节,但姚娘待你不错,你确实该来看看,毕竟,将来未必会有机会再一面了。”
香芷礼貌回道:“新娘子屋里人太多,去了也说不上话,我就不进去添乱了。”
李伶静最看不惯她这副假面孔。
当初在谢家,她就是这样一副温婉可人又善解人意的模样,将谢律哄得服服帖帖,无论背地里怎么挑拨离间,当着别人的面永远表现得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
心底沉寂已久的怨恨,隐隐又要冒头。
李伶静忍不住刺她一句:“以后记得看好谢律,花了这么多心思从我手里抢了去,要是再弄丢了,可别怪我瞧不起你。”
香芷怔了怔,随后嘴角微微翘起,“你当我是你?”
李伶静面上一僵,讥讽道:“是啊,你不是我,你惯会摸男人的心思不是吗!”
香芷静静看她片刻,道:“芳巧肚子里已经有了谢律的孩子。”
李伶静愣住,过了两秒才想起来,芳巧是谢二夫人身边的丫鬟。
她又惊又怒,忍不住道:“这才过了几个月!你怎么没看住他?!知道他爱偷腥,还叫他弄大芳巧的肚子!二夫人怎么能善罢甘休?!”
香芷见她发怒,掩唇轻笑,说:“李伶静,你还是老样子,一点儿也没变。”
说完这句话,她转身走了。
李伶静站在原地,呆愣许久,终于慢慢反应过来……谢律那等爱脸面的人,就算再色胆包天,也绝不可能动二房的人,这件事只怕是二夫人出手设局,香芷推波助澜,二人联手坑了谢律。
至于香芷为何这样做,也很容易理解。
只要闹出丑事,就相当于有了谢律的把柄,而谢家越乱,谢律想要娶名门闺秀的可能性就越低,等再乱个几年,庶长子长大,香芷有了儿子做依靠,哪怕一辈子不被扶正,她在谢家的位置也无人能够动摇。
李伶静想通这些,心中五味杂陈,望了眼不远处喜客来的牌匾,有些情绪在不知不觉中释然了……
…………
姚娘出嫁后,时羡鱼也随之消失了踪迹,李伶静独自经营忘忧阁,定下计划扩张自己的商业版图。
曾经她的愿望是生儿子。
现在她的愿望是成为一代女商,富甲天下。
不过,这个愿望她不再求神拜佛,她想自己去实现。,!
晚上抱着她哭,想要再逃一次。
当时她向香芷保证,只要自己能回家,一定不会丢下香芷不管。
再后来,姚娘帮助她们逃出生天,从此她们俩再也不用害怕挨打受罚,可谁知如今变成却成了仇人……
李伶静心底无声叹气,闭上眼睛,不愿再想这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