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上次说,离婚的时候,我曾经说过,我去美国是找乔正业的?”周姿问。
“怎么?没说过?”江景程一边慢慢地开车,一边说。
“没说过。我出国和他无关。如果想跟着他,我当时就出国了,怎么还会嫁给你?”
江景程又说,“是么?那可能是我记错了!”
周姿没再说话,心想:江景程什么时候记错过事情?他也说过为此恨了周姿三年,仅仅是因为一句记错的话?这不可能啊。
江景程的手机响起来,他接了,“嗯”了一声,又说了句,“我马上来。”
旋即挑头,朝着反方向开去。
“我要去一趟南城,那里有一个新闻发布会。不回家,介意?”江景程问。
“不—不怎么介意。”周姿说,“反正我是无业游民。”
“到底是介意还是不介意?”江景程又问。
低沉的嗓音,魅惑人的声音,在这个雾气缭绕的早晨,显得特别亲近。
两个人坐在车里,仿佛周围的周遭什么都看不见了。
全世界只有两个人。
在昨晚周姿刚刚误会过,江景程是这个世界上她最亲密的人以后。
今天又产生了这样的错觉。
“不介意。”周姿说。
“如果不介意,跟我去新闻发布会!”
一路上,两个人无话,直接到了南城一座很豪华的大酒店。
“你在车里等着,我去一会儿就出来。”江景程说到。
周姿“嗯”了一声,恰好她也不想参加这样的公共场合。
周姿在车上玩了好一会儿手机,他才出来,上车以后,他对着周姿说了句,“等极了?”
周姿总觉得这话,暧昧而且极易产生联想。
在哪儿等极了?
周姿目光盯着江景程,江景程再次用高深莫测的笑,来表达了“心照不宣。”
“有些玩笑,只属于情侣。”他说。
今天周姿这是怎么了?
怎么他说的每一句话,都如一个小锤子,敲打在周姿如同鼓面的心上。
只消一声,她的心便泛起波纹,荡出层层的涟漪。
周姿很反感这种心情,感觉自己的心变得好脆弱。
这种脆弱,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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